不可说。”
张峦连连摆手,“你让我安稳一下,等有了闲暇再好好与你细说。总归你有意见,只管跟我提,就算是要我离开翰林院,也请给点儿时间行不行?请不要再逼我了!”
徐琼没想到张峦会如此不耐烦。
却也觉得如今的张峦,比起以往确实有了显著变化。
但他毕竟跟张峦之间没太过深厚的交情,说到底眼前这位只是他众多妾侍中某一位的哥哥,虽然他还要年长些,但大舅子说的话……他这个当“妹夫”的,总还是要给点儿面子才行。
徐琼无奈点头,不再勉强。
而这次登门对他来说也是大有收获,至少知道张峦跟李孜省之间有着巨大的利益纠葛,甚至他这个大舅子还掌握了李孜省非常在意的东西。
也就是说,李孜省很多时候是求着张峦办事,才会帮张峦进翰林院。
这比单纯因赏识而提拔,多了很多不为人道的东西。
……
……
当天张延龄没有早早回家,概因他在与秦昭商谈有关生意上的事情。
除了之前投资的纯碱生意外,还有关于未来可能会开的书场和戏院之事,也顺带谈及做一些新生意。
当天柴蒙跟着他一起去的,到天黑前,张延龄让柴蒙先行离开。
而张延龄则跟秦昭一起到附近的食肆吃了顿简单的便饭,这才准备打道回府。
临分别前,秦昭将一封信交到张延龄手上。
“这是汪先生离京前交给妾身的……他走前说明,一定要等他离开十日后再将信交给令尊,妾身知道这封信应该交给二公子……就由二公子先看完后再转交吧。”秦昭道。
张延龄叹道:“汪先生走了,没与他告别,倒是挺可惜的。”
秦昭会意一笑,道:“汪先生走得确实急了点,但也没办法,听说有人屡屡请教他有关治疗肝病之事,他无从作答,只能走了。听说他临行前还与令尊见过面,问及肝病的治疗,不知是否有此事?”
张延龄摇头:“绝对是谣传,他应该再未跟家父见过面。”
秦昭道:“那就是说……当日我将事情转告汪先生后,他留下这封信就走了?没有……上贵府询问过详情?”
“呵呵,应该是吧。”
张延龄笑了笑。
秦昭一脸严肃之色:“那……二公子,敢问一句,令尊在推测天机方面是否有高深莫测的造诣?”
张延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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