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多有误解啊。”
此话一出,覃昌有点懵。
皇帝怎么就突然联想到了太子身上,还对太子有如此高的褒奖呢?
随即覃昌就怀疑,李孜省刚才那番言辞,不会是故意引诱我后边这番话,为陛下肯定太子的孝道作铺垫吧?若不然,他为什么不提别的,单就提下个月给皇太后上徽号之事?
“李卿。”
朱见深深深地吸了口气,道,“这次的事情,朕重重有赏,朕将让你以礼部尚书之身主持仪式。”
“谢陛下。”
李孜省赶紧从座位上起来,跪下向皇帝磕头谢恩。
覃昌听了越发别扭。
先前君臣间才闹出不愉快,皇帝为此还惩罚了李孜省,现在就……冰释前嫌了?
李孜省的礼部左侍郎加衔才下了没两天,马上就要晋为礼部尚书?
虽然都是寄禄官,但挂上礼部尚书衔,地位能跟以前一样吗?以后别人再见到李孜省,就要称呼他为李尚书了,权势之盛恐怕更胜从前!
朱见深心情很好,留李孜省一起吃午饭。
桌上都是一些相对清淡的食物,不过也有鹿血羹、银耳汤、燕窝粥等物,毕竟最近朱见深“操劳过度”,需要补充点有营养的东西,不然体力跟不上晚间的消耗。
“陛下,臣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席间李孜省突然挑起话题。
朱见深停下筷子,好奇地问道:“李卿有什么难言之隐吗?朕从没把你当外人,有什么话直说便是。”
李孜省微微一怔,这话听起来怎那么熟悉?
我平常跟张峦套近乎的时候,也是用的这套话术,难道我是从您这里耳濡目染学回去的?
“陛下,先前鸿胪寺卿张峦参劾微臣之事……”李孜省显得很为难,话说到一半就顿住了,似不好意思继续说下去了。
朱见深笑道:“朕已经责罚他,也让人训斥过了,又将其调去太常寺任少卿……你觉得惩罚力度还不够吗?”
“不不不,臣觉得,这样的惩罚未免有些过重了。”李孜省恭敬地道,“臣认为,如今天道昌隆,在于朝堂中正和谐,一切以大义为先。若臣所行之事本就不妥,张峦因参劾被罚,未免有损天道根基,反倒不美。”
“哦?”
朱见深蹙眉沉思,似乎被李孜省说动了。
如果李孜省直接为张峦求情,朱见深非但不会同意,还觉得背后有什么猫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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