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道:“老伴,我觉得父皇好像生气了,是我的回答有哪里不对吗?”
“太子有主见了!”
覃吉也没觉得朱佑樘的对答有什么问题,宽慰道,“太子有了自己的想法,开始更像一个合格的储君了,仅此而已。”
朱祐樘仍旧不解,问道:“这是父皇不悦的原因吗?”
覃吉笑道:“太子还是别多想了,陛下不是也没说什么吗?陛下亲自来看太子上课,这还是第一次。以后你们父子关系会好起来的。”
“嗯。”
朱祐樘似乎很在意别人对自己的评价,听到覃吉的话,也就不再多想,好像对这件事彻底放心了。
……
……
另一边。
朱见深带着覃昌回到乾清宫,回去后第一件事就是把覃昌叫到近前:“去传旨,训斥张峦不务本职,僭越办事。”
“啊?这……”
覃昌听了就一阵头疼。
先前不是说等查清楚了再处置吗?
且你都说了,一切都是李孜省的罪过,作为举报者的张峦,不奖不罚就好,怎么现在突然就又把屎盆子往张峦身上扣了?变色龙也没您变化这么快吧?
朱见深一瞪眼,喝问:“让你办事,你还要掺和意见吗?”
“不敢。”
覃昌赶忙道,“奴婢这就去传话。”
“另外……”
朱见深又补充,“这个鸿胪寺卿的帽子,看来张峦不适合戴,暂调他为太常寺少卿吧,照此去传旨。”
一边训斥张峦做了错事,一边又把张峦从正四品的鸿胪寺卿平调到同样为正四品的太常寺少卿位置上。
以覃昌多年的政治经验,都搞不懂皇帝意欲何为了。
……
……
覃昌退出殿外,赶紧让人草拟圣旨。
韦泰闻讯赶了过来,问道:“覃公公,这是出了何事?”
“陛下去到文华殿,看太子读书,随后把太子叫到近前问了几句话,太子似在为张峦说情,然后陛下就怒了……”
覃昌如此分析这件事的始末。
韦泰不明所以:“此事的过错不是在李孜省身上么?另外,太子哪儿来的胆子,敢公然为张峦说情?”
“谁知道呢?咱家虽然没听出这层意思,不代表陛下没听出来。”
覃昌也很疑惑,此时脑袋里全是浆糊,迷茫地道,“只是很意外,陛下好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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