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天机,更不会妄自揣测陛下您的心意……在没有提前准备的情况下,臣可说不准。”
李孜省赶紧表明态度。
不要以为我真就是李大仙,能把一切事都看透,其实我除了测天机时表现出一定的神异外,其他时候是很无能的,请不要对我抱有戒备心理。
朱见深眯起眼,笑着道:“其实就算你测准了也没什么……朕有时候还是需要你推测天机的能耐。朕其实很想知道,未来这段时间,大明国运吉凶如何,唉!又不好对你明说,怕听到一些不好的事情。”
这话带有明显的暗示。
若是有不好的事情,你就别说出来,空让朕担心。
最好全说好听的,哄哄朕,让朕开心一下。
李孜省只得拱手道:“那臣回去后就做推算,或需要些时日。”
“你倒是很诚实。”
朱见深笑着道,“这要是换了别人,估计很快就会给朕所谓的答案,但朕知道那些人都是在揣摩朕的心意,说一些欺瞒的话,其中实情很少很少。”
李孜省心想,是实情很少吗?
简直就是胡编乱造好不好?
正因为你信,才给了别人捏造的机会。
朱见深笑吟吟地看着李孜省:“今儿就这一件事……”
李孜省释然点头:“哦,那臣知晓了。臣这就告退。”
“欸,别着急嘛。”
朱见深赶紧叫住正要起身的李孜省。
李孜省刚刚抬起的屁股又落回到凳子上,继续低着头,恭听皇帝教诲。
“张峦参劾你的事,你该知晓了吧……不知你有何意见?”
朱见深问了一句,随即意识到自己这个问题太过笼统,于是概括了一下,“朕是问你,他参劾的确有其事吗?”
李孜省点头:“臣大致看过了,基本上……是属实的……”
“咳咳!”
朱见深猛烈咳嗽几声,随即紧皱眉头,质问道:“你做事怎么这么不小心?还能被外人知晓?你可知朕为何让覃昌他们出去吗?”
“臣知晓,陛下您是给臣留面子……臣知罪!”
李孜省说这话的时候非常淡定,因为他知道,自己根本就没啥好追究的,真正有罪之人,这会儿正坐在他对面呢。
朱见深宽解道:“你替朕做事,朕怎会怪你呢?这些年来,通过一些不为人知的方式,你给宫里送来不少钱,可惜朕啥都没存下,花了个七七八八,甚至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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