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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可以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做出合理的推测,但他这个司礼监掌印却不能。
“派人查查吧。”
朱见深继续闭目养神,“他好不容易爬上高位,若什么事都不做,也的确容易遭人非议,若事情属实,梁芳那边暂时不必动,先把韦眷给撤换了……”
覃昌一听更为惊讶。
看起来……张峦此举,算是正好趁了皇帝的心意,皇帝这是打算拿韦眷开刀啊。
……
……
端敬殿内。
朱祐樘当天回去得很早,一回去就赶紧拉着张玗的纤手,把白天自己经历的事情,事无巨细讲述出来,生怕妻子不知道他这一天都做过什么,以及担心妻子不了解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我去乾清宫给父皇请过安了,父皇正在病中,似乎是感染了风寒。听乾清宫轮值的人说,父皇似乎是两种病交织在一起,我也不知具体是什么意思,我进去后只是见了父皇一面,父皇没跟我说几句话,我就出来了。”
张玗问道:“那你失望吗?”
朱祐樘咧嘴一笑,摇摇头道:“不会,以前我都没机会见父皇,就是今年才见得稍微多了一些,去请安也能见到父皇本人了。以前父皇可是很少跟我说话的。”
张玗突然想到弟弟曾跟他形容过,自己的丈夫以前在这个家里过得有多憋屈,便对丈夫多出了几分怜悯。
至少在老张家,家庭氛围还是不错的,无论闹出什么事,上下都是一条心,一致对外。
张玗笑着问道:“那你现在很开心啰?”
“父皇病了,我怎会开心呢?”
朱祐樘低下头道,“但我又觉得帮不上什么忙。父皇整日为国事操劳,我很想替他分忧,却又不知该怎么做才好。”
张玗连忙劝阻:“你千万别逞能,国事上你越想去为父皇分忧,结果却只会越适得其反。”
“为什么?”
朱祐樘一脸不解。
张玗好奇地反问:“难道你就没想过深层次的事情吗?比如说,父皇对你的戒备心?还有,朝中大臣对你的态度?再或是……现在有奸邪之徒想要针对你?”
朱祐樘眨了眨眼睛,疑惑地道:“你是想说,我越想为父皇做事,就越容易被坏人所趁吗?”
“不是。”
张玗无奈摇头。
她发现,自己这个丈夫看起来什么都好,也具备足够的身份和地位,但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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