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孜省忍住强烈蹦跶的心跳,一脸兴奋地问道,“你咋不自己把药配出来,给我这个作何?”
张峦耸耸肩,道:“您看,我是这么想的,随便配药,就跟邓常恩炼制的丹药一样,就算有用,陛下也未必敢服,更别说在下根本就不是什么大夫,出了问题责任不好背啊。
“但要是只出个药方,把所用药逐一陈列出来,可供人随时勘察,那结果就大不一样了。
“这些药,基本上都是温和的补药,不涉及十八反,只要找太医院的人稍微查证一下即可。若是陛下用了后效果不大,也不能说我没有尽心。反之,算是我送给李侍郎的一个人情吧!
“故此,请李侍郎跟陛下说明情况的时候,不要提及我的名字,只说是你在民间搜寻到的即可。”
李孜省听完目瞪口呆。
庞顷迟疑道:“张鸿胪,现在咱们说的是您不该贸然参劾梁公公之事,你咋还拿出药方来了?您这东西太过贵重,就怕道爷他不便……”
正要说不便收下,就见李孜省已经珍视地把纸折叠了几下,小心翼翼揣怀里去了。
开玩笑!
大明头号神医兼神棍张大仙精心配置的神药,我不往怀里揣,难道把它交给别人?
若给了太子,我不是亏大了?
这叫过宝山而不入!
李孜省摸了摸怀里的药方,这才心满意足地问道:“来瞻,你难道是对为陛下治病无信心?为何不说这药方出自你手呢?还是说,这药方并非是对症治疗陛下之病的?”
张峦苦笑道:“李侍郎对于如今的情形很清楚,对于陛下之病,我的确没什么好办法。这只是一味强身健体的药,并无根治肝病的功效。”
李孜省凑上前,低声问道:“你且明确跟我说,陛下的病……?”
“唉!”
张峦一边叹息,一边摇头。
好似在说,这件事请恕我无能为力。
庞顷急忙道:“可是张鸿胪从未给陛下诊治过,怎能如此笃定就无药可治?”
“在下可什么都没说。”
张峦淡淡一笑,道,“人微言轻,而且我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本事,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言尽于此。”
李孜省却不接茬,继续问:“所以说,陛下的病,其实跟万妃无太多区别,只是时间早晚而已,是吗?”
庞顷立即用疑惑的目光望向李孜省,好似在说,这是我能听的内容吗?你们竟在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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