页,便合上书册弃之不顾,最后从几册书中挑了之前似乎勉强能看进去的那本又瞅上几眼,最后一瞪眼,全都扔到了地上,恼火地道:“瞧瞧,这都写了些啥啊?乱七八糟的,让人看了忍不住直想吐槽……”
覃昌道:“话本应该都大同小异吧……或是这些作者水平有限,开篇无法做到引人入胜,或许后面就好了呢?”
“你不懂,这些根本就不能叫话本!”
朱见深黑着脸道,“难道梁芳是觉得,朕孤陋寡闻,没看过那些老掉牙的戏曲?这些都是陈年旧戏改编而成,连个稍微新颖点的桥段都没有……这就算是他的心意了?呸!”
覃昌心中暗笑。
其实覃昌替李孜省传递话本前,就跟李孜省坐下来仔细探讨过。
总的来说,这些话本基本套用了这个时代流行戏曲的框架,往里边填充了一些陈腐不堪的内容,根本就不可能让皇帝喜欢上。
如此二人才一拍即合,决定帮梁芳一个忙,由李、覃来充当中间人。
“陛下,不是谁都像张鸿胪一样有着悠长的求学经历,学富五车不说,阅历也很丰富,如此才能写出令人满意的话本。”覃昌道。
“罢了罢了,你还有旁的事吗?”
朱见深似乎不太想纠结梁芳的事情。
毕竟不管怎么说梁芳都曾是他跟万贵妃跟前的宠臣,现在万贵妃不在了他就弃如敝履有些说不过去,于是有意转变话题。
覃昌恭敬地道:“有。关乎锦衣卫掌卫事指挥使朱骥的……”
“朱骥怎么了?”
朱见深听说事情关乎锦衣卫指挥使,也就暂时把《西游记》话本放下,昂着脖子瞅向覃昌,似带着一股好斗的意味。
任何人在皇帝面前攻讦锦衣卫,在其看来都是一种挑衅行为。
覃昌小心翼翼地道:“朱骥等人挨捕亡匿净军,办事不力,误了期限,被人参劾。请革职查办。”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不办差不知行事难,净军逃匿之事,与掌锦衣卫的朱骥何干?准备如何定案?”朱见深问道。
“呃……既没有按期完成,该定罪还是要定罪,但不能判得太重,内阁票拟说当罚俸三月,再定期限缉捕就是。”覃昌道。
“三月?有点多了,罚俸一个月吧。”
朱见深挥挥手道,“让朱骥尽可能追捕,至于什么期限,定得太过随意了,也没什么大用。安排顺天府的人从旁协助,先就这样吧。”
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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