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那边……”
“李仙师您莫要见怪,陛下这两日潜心研究话本,甚至还写了几篇感悟,怕是没闲暇管朝中事。最近连司礼监的事都不必拿到乾清宫来烦扰陛下了……以陛下之意,让咱这些人看着自行处置吧。”
覃昌笑着说完,又拿出一份吏部官员的考核名单,递给李孜省。
李孜省拿过来只是随便瞅了一眼,问道:“这些人都不合适吗?”
覃昌道:“地方上的事,咱家不会随便发表见解,还是交给李仙师您来决断吧。哦对了,听说梁芳的人,最近在民间大肆搜罗奇谈轶事,或是打算整理好后呈递给陛下……您知晓这件事吧?”
李孜省摇头道:“并未留意过。”
“呵呵。”
覃昌揶揄地笑道,“如今知晓陛下沉溺话本的人已不在少数,或是谁都觉得,能让陛下分神,忘却万娘娘故去的悲伤,乃是一件替天分忧的大好事……难道李仙师这里就不打算尝试一下么?”
李孜省笑了笑,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我本身就不擅长这个,也没听说过民间有什么优秀的话本,就不做那无用功了。”
嘴上虽这么说,心里却在想,我上哪儿去找那种牛逼的话本来满足皇帝的爱好?
真以为那是件容易的事么?
覃昌点头赞许,夸赞道:“说来也是,所谓分忧,不过是落魄之人想要绝处逢生的手段罢了,钻营取巧乃智者所不为,而李仙师您深得陛下器重,又岂会学那宵小之徒做那无用功呢?”
嘿。
李孜省听了心里一阵不爽。
你覃昌分明是在指桑骂槐,可你到底是在骂我,还是在骂张来瞻,再或者是骂梁芳呢?或者把我们一起都骂了?
“唉,话说回来,这两天陛下那边的话本又快看完了,太子那边也没见有什么动静。”覃昌似有意无意提醒。
李孜省瞬间明白了什么。
话本是边写边往皇帝这边送的,如果自己愿意的话,完全可以从张峦那儿把剩下的稿子给截下来,不通过太子进献,而是由自己……
刚产生这贪念,迅即便被他给摒除了。
这不成了跟太子争名逐利?
皇帝可是知道话本背后跟脚的,我这横插一腿,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把各方面的人都给得罪了?
你覃昌可是用心不良啊!
覃昌笑着问道:“李仙师,您说会不会有人跑到那位张鸿胪府上,拜访求话本呢?张鸿胪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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