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天气变冷的趋势他是听张延龄说过,儿子还准备研发一些取暖保暖的用具对外销售,从中赚上一笔。
至于提前备下的酒菜,那不是为了庆祝自己升官而开的家宴吗?只不过一直等儿子回来才没开席,没想到竟引来李孜省的误会,也不知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很快堂屋里宾主落座,张峦亲自给李孜省斟满酒。
李孜省把酒杯拿在手上,笑道:“一闻就知是御酒……这是咱侄女成婚时,宫里赏赐的吧?”
“是啊。”
张峦点头不迭,道,“不然的话,我从哪儿得如此好酒呢?就当借花献佛了。”
李孜省笑着一饮而尽,放到桌上,一副感慨之色:“回想一下,三个月前你初来京师,那时我便觉得你有大神通,定能在朝堂上混得风生水起,我本以为,要等些年头……嗯嗯,没想到,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连陛下对你都欣赏有加,确实了不起!”
太子还没登基,你这个太子岳父就能得皇帝赏识,有了加官进爵的机会,让我李某人刮目相看。
张峦道:“多靠李侍郎提携。”
李孜省道:“说起来,你是如何想到,要给陛下进献话本的?你那话本……”
张峦一听,顿时紧张起来。
“其实乃小女让东宫常侍回来说,她在宫中苦闷,度日如年,所以我这边就拿了些话本送入宫去,谁知就……”
张峦一时间不太好解释。
李孜省点头:“慧眼如炬,知道太子孝顺,把一切能利用的资源都给利用上,手段实在高明。”
李孜省多喝了几杯,脸色红润,醉眼惺忪,不时瞥张峦几眼,似有事相求却迟迟开不了口。
张峦本想多敬几杯,却发现自己也是不胜酒力。
没办法,这宫廷御酿度数有点高,二人不知觉就有点喝不动了。
“来瞻,你的手段乃我生平仅见,就说如何取悦陛下,我是费尽心机也不得要领。自愧不如啊。”
李孜省居然难得地自嘲起来。
张峦有些奇怪,反问道:“李侍郎真是说笑了,这朝堂上下,有谁比您更懂得取悦陛下?不然你这陛下跟前第一红人的说法根本就立不住脚嘛……”
可能是喝多了,张峦说话很直,一点都不懂含蓄。
李孜省听了却觉得很舒服,因为他不喜欢别人拐弯抹角,也不觉得张峦是在揭自己老底,反倒认为张峦待人以诚才会说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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