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云道:“回伯父您的话,张老爷平时不怎么出门,就算出门,也多是去见银台司沈经历等寥寥数人,与人少有接触。”
此时的覃云,就很懂得分寸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心里门清。
“不是说,张家老爷跟李孜省府上也有往来么?”覃昌追问道。
“似乎是有,但此等事小的不太清楚。”
覃云又做了隐瞒。
“也是。”
覃昌点头道,“就算他们曾有过接触,也不会如实跟你说。这样吧,最近你多留意张府那边,看看张家人与何人有往来。咱家会跟锦衣卫几个头头说,派你去专司这件事,回头调你贴刑于东厂。”
“是!”
覃昌恭敬领命。
虽然临别时,覃昌还是一如既往让侄子去账房那儿领了赏钱再走,毕竟是给他办事,覃昌从表面来说,还是想关照自家后辈子侄的。
但奈何覃府的水太深,有令不遵的现象居然会出现在堂堂内相府,也算是奇葩了。
覃云这次离开覃昌府邸时走得就比较坚决了。
根本就没必要把覃昌的话带去账房,反正去了人家也未必给,就算给了也会因瞧不起他仅仅打发那么几文十几文钱,纯属丢人现眼,索性弃之不要,拿到锦衣卫百户的官职已算是遂了老娘的心愿,也就不必非要纠结得那一时赏钱。
毕竟身上就算多出十几文钱,对他的生活也没什么实质性的改善,且覃昌这个长辈,许下的空头许诺太多了,覃云都不记得这是第几回,听了也当没听到。
但有一点……他还是比较高兴的,这也是他急切离开覃府的原因,因为覃昌让他去监督张府,这意味着他又可以名正言顺跟张家人搞在一块儿了……回到锦衣卫后,日子过得糊里糊涂,一天不跟张家人打交道,他就浑身难受。
所以他当即跑去张延龄在城北的实验室,见到了张家二公子。
“覃百户?怎有闲暇来了?你来得正好,这几天正打算让人把租金拿过去给你呢。别介意,晚了几天。”
说着,张延龄把早就准备好的一个圆鼓鼓的荷包递了过去。
覃云拿在手上一掂量,就觉得重量不太对,甚至不用打开他都知道里面沉甸甸的不是铜钱更不是大明宝钞,而是银子。
“二公子,太多了。”覃云道。
张延龄笑道:“房子租金是早就商议好的,另外还有你最近帮我做事,出力甚多,你到底是领皇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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