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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在他们看来,杨守陈清正廉明,可惜家人行事不慎才会被奸人所害。
刘健问道:“会否跟眼下咱联名请奏一事外泄有关?”
谢迁迟疑地问道:“你是说,联名之事被人泄露出去,为梁芳知晓……梁芳怕事情闹大,所以才主动找我谈和解之事?”
“如此可能性更大。”
刘健正色道,“照情理分析,应是如此。太子所作所为与咱们无关,梁芳就算再愚蠢,也不该犯下如此致命过错。且他既敢陷害众翰林同僚,就不会朝令夕改,要害他便会一直加害到底。”
谢迁点头:“说来也是,先前还一心钻研如何加害我等,回过头却跑来讲和……或许他根本就无悔过之心,只是存了别的图谋,伺机而动。”
刘健道:“不得不防。”
谢迁又问道:“那现在是不是意味着……杨学士没事了?连同山东左参政郑宗良也能脱罪?”
刘健摇头道:“这两天,我会特意留心此事,且万不可对太子提及,以免打扰他课业……圣上已下达口谕,日讲时不得提及有关书经外的东西,于乔,对这一点你可一定要注意。”
众多翰林讲官中,谢迁的嘴是最碎的。
好像什么事都藏不住,以至于太子有什么书本外的困惑,基本上都会找谢迁答疑解惑。
正因为如此,刘健才会如此提醒谢迁。
“明白了。”
谢迁叹道,“朝堂弊政连连,却连在太子面前提及都算犯忌讳。大明储君对于朝廷的昏暗一无所知,未来他该如何才能治理好大明天下?头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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