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
“这都快一天了?还没个结果?”
梁芳也觉得纳闷儿。
你韦兴成不成的先派人来通个气,有那么难吗?
还是说你韦兴心思也不纯良,在这时候就准备跟钱能沆瀣一气了?
“来人呐!”
梁芳怒道,“派人去找姓韦的,问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让他务必亲自来见!今晚无论多晚,这府门都开着,他休想躲清静!”
……
……
韦兴此时也是焦头烂额。
先是审问了郑有铭,还审问了郑家其他人,得到的讯息几乎完全一样,那就是这些生意他们才接手没多久,也就是前几天有户姓田的人家,把生意转给了郑家。
而郑家在没有细查的情况下,直接接收下来并展开经营。
“嘿,那田氏好大的本事,能在这时候将如此棘手的营生转嫁到旁人身上,旁人还真就这么坐享其成了?你说这群人是真没脑子,还是觉得自己脑袋多了?”
韦兴说这话的时候,就站在刑架下方,故意说给郑有铭听。
郑有铭此时已是有气无力,用嘶哑的声音道:“公……公公饶命,小人绝未包藏祸心,若知晓背后情由,一定找人知会梁公公和韦公公您,断不至于……如此……”
“哼,现在只是你的人一面之词,还要等把人逮回来后,才能探究清楚,看看是不是你撒谎!”
韦兴拿着茶碗,想喝茶却没胃口。
正如其所言,他的确是接受不了空气中的血腥味。
因为他爱干净,一直都负责御用监,斯斯文文大半辈子,压根儿就不用像现在这样喊打喊杀。
他自己也在琢磨,我跟着梁公公是想发财,而不是好勇斗狠图逞威风……现在连大刑拷问这种事,也非要我亲自出马不可吗?
……
……
跟随郑家人出去抓人的官差回来了。
但传回的消息,却让韦兴有点儿吐血。
“……大人,去看过了,不过早已是人去屋空。”郑家管事跪在地上,一脸如丧考妣的神色。
“什么?”
韦兴抓起茶碗就直接丢在这人身上。
郑有铭高声道:“不可能……不是让你们把人看好吗?怎会这样?”
管事吓得脸色煞白,颤颤巍巍道:“东……东家,不是您吩咐的吗?把人看起来,然后放出风去,让人知道他在哪儿,以便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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