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要把我送人呢?
秦昭望着眸子里满是迷茫的故交之女,脸色一沉,问道:“你是否觉得……我会加害于你?”
田氏女急忙摇头:“若姐姐要害我,绝对不会出手相助。琉璃和香皂生意,听起来都大有可为,竟这般轻易就送了出去……唯叹郑家人无耻至极,竟将那两门生意据为己有。”
“不怕。”
秦昭宽慰道,“本就是想通过你家人之手,送给他的。”
“为何?”
田氏女虽然年纪小,只是个未长开的少女,但一向聪慧和独立,这次随父亲上京,一路上也是成长不少,见识了太多商贾之家的辛酸,看透世间冷暖。
秦昭道:“小妹,你还记得我们是如何相识的吗?”
田氏女低下头,脸上满是伤感,似不想再提。
秦昭叹道:“我那小弟若是没有染病而亡,估计你们的好事快近了。可惜啊,他没这福分。”
田氏女仍旧不言语。
田家跟秦家之间曾有过婚约,秦昭作为姐姐,她当家之初,只是为了给弟弟未来继承家业铺路。
未曾想,弟弟竟在九岁时病殁。
这也是她为何与汪机关系亲近的原因,当初秦家为了给家中独苗治病,曾多次求助于汪氏一门,最终虽徒劳无功,但两家就此结下深厚的交情。
“若是你们田氏一门还想有将来的话,或许一切都要寄托在你身上了。”秦昭目光炯炯地看着田氏女道。
田氏女摇头:“我不明白这些……我只是一介女流,有父亲在,上头还有兄长,族中也有不少长辈……”
“但问他们现在在哪儿?”秦昭道。
田氏女瞬间不说话了。
大难临头,能跟田氏主脉切割的,没有一个不果断脱离关系,弃之如敝履。
而本家人,或被郑氏勾连官府害得锒铛入狱,或东躲西藏,不知所踪。
秦昭继续道:“你想不想,让你田家有个光明的未来?”
“想。”
田氏女重重点头,态度坚定。
“那就听我的……收拾好东西,乘马车出城,到了暂住的地方,收心养性,等将来进了张氏门,无论是否给你名分,都要恪尽职责,利用张氏未来的权势,助你们田氏于徽商中重新兴盛。”
秦昭说出了她如此做的用意。
“姐姐,您这是……”
田氏女似乎还不能理解秦昭的良苦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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