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实在是难分伯仲,让我如何秉承公义?
你们这群看热闹的不嫌事大,不理解我们当差人的苦衷是吧?
张延龄道:“几位官爷,你们看这样可好?今天的事,先各退一步,等回头找人去东城兵马司把事给说清楚?”
彭勉敷当然也不想继续纠缠下去,但他还想保持最后的体面,高声嚷嚷:“想就此罢休?打人的账怎么算?赔钱!不赔钱,衙门见!”
张延龄大声问道:“诸位乡亲可说说,今天到底谁打谁?我大哥也受伤了,且他受的是内伤,回去后说不定要吐血呢。”
张鹤龄本来打人正上头,目露凶光,环顾间似乎要择人而噬。
但随着官差到来,他基本已冷静下来,听到弟弟的话,赶紧做出要吐血的姿态,捧腹道:“对对,我受内伤很重,马上要吐血而亡了……”
“哈哈哈……”
周围看热闹的人一阵哄笑。
那副指挥也是一脸无奈,好似在说,这位张大少你装模作样能不能走走心?
你这是吐血吗?
看样子像是在呕吐。
莫非怀孕了?
问题是你是一个男的,也不能够啊!
彭勉敷大叫道:“你们兵马司到底管不管?信不信老子报上刑部,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来来来。”
张鹤龄提着棍子又要往前冲,“赶紧去报什么刑部,谁不报谁是孙子!”
彭勉敷一看连官差似乎都不想帮自己了,也懂得审时度势,连退几步后才道:“等着吧,老子叫人回来收拾你!”
“嘿,好汉不吃眼前亏,夹着尾巴快跑啊!”
“属狗的吧?”
见到彭勉敷要遁走,围观人群在那儿起哄叫好。
张延龄也高声呼唤:“彭公子,别走啊,咱是不是先去衙门,把事说清楚?回头再告发我们,跟我们讨医药费我们可是不认的。”
“哈哈哈哈……”
一群人又在哄笑。
彭勉敷鼻子都歪了……是真歪了,倒不是气的,而是鼻梁被张鹤龄打骨折了。
但他知道此地不能久留。
彭勉敷身边的扈从却有些不甘心,一名家仆气愤地问道:“大少爷,有官府的人在,咱干嘛要跑?”
彭勉敷道:“没瞧见他家老二过来时,后面还带着一群人?你当他们会认栽吗?”
家仆这才知道,原来自家少爷是个欺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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