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又怕压制太狠,抹去他身上天生带有的灵性,所以我这个当父亲的平日只是把控好大方向,许多时候都只能由着他的性子来。”
覃吉越听越稀奇,最后恍然道:“老朽想起来了,连太子殿下似乎都对二公子称赞不已,说他是您府上的小诸葛。”
“是吗?”
张峦笑问,“太子也知道他?”
“是。”
覃吉口中应着,心里却在想,难怪你女儿,未来的太子妃会这么称赞她弟弟,原来这个弟弟真是个厉害角色,不但在选妃之事上高瞻远瞩,竟在关乎太子生死存亡的大事上,也能一眼洞穿对手的阴谋诡计,最终化险为夷。
如此说来……
暗中相助太子的张家能人,并不是你张来瞻,而是你儿子?
……
……
天色昏暗。
待华灯初上,张家两兄弟才与柴蒙、常顺一起回到家中。
“臭小子,跑哪儿野去了?”
张峦听说俩儿子回来,急忙从后院跑了出来,刚照面就好一通训斥。
张鹤龄委屈地道:“爹,我是跟老二一起出去的……你怎么每次都骂我,不骂他?”
张峦瞪了他一眼:“混小子,你爹我还真懒得骂你!”
张延龄指了指自己,问道:“所以……爹你是在骂我咯?”
“骂你又怎样?快跟我来,有人等你小半天了。”
说完张峦拉着二儿子就往后院走。
张鹤龄傻愣愣地站在原地,茫然道:“坏了,坏了……我爹现在连骂我都懒得骂了?真是世风日下啊。”
“大公子,你这话说得不妥……世风日下是指世俗风气一天比一天坏,并不适合用在这个地方。”
作为老师,柴蒙及时纠正错误。
“柴先生,你懂遣词造句,那你知道我爹要干啥?”
张鹤龄撇撇嘴道。
柴蒙笑着摇了摇头。
那感觉就好像在说,你们家最正常、唯一能让我看透的那个人就是你。
除了你,一家子怪胎!
……
……
后罩房内。
张延龄对于覃吉的到来,并不觉得有多意外,反倒觉得一切正在往可控方向发展。
“覃公公事务繁忙,却还要亲自跑一趟,实在难为您了……其实派个人来通知一声也可。”张延龄反倒是张家最懂得迎来送往那一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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