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芳和韦兴等人在宫中的势力非常庞大,就算他们的靠山万贵妃死了,但他们的根基仍在,皇帝也会为他们撑腰。
自己充其量只是个伺候人的小角色,给人家提鞋都不配。
“看来老伴有所顾虑啊!”
朱祐樘也是个细致入微之人,他看出覃吉的为难后,也就不再勉强,“不过老伴要多加保重自己。”
“多谢太子关心。”
覃吉低下头。
他有些自惭形秽,明明有些人,他可以提出来让太子小心防备,但又知道胳膊拧不过大腿,压根儿就不敢提。
朱祐樘有意转变话题,笑着问道:“老伴,你知道父皇是怎么评价那件东西的吗?就是能看到远处的长筒……咦,叫什么来着?”
“望远镜。”
覃吉回道。
“就是它……父皇说,这件东西在平常人手上,就是个把玩的物件儿,但要是用到战场上,将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我想了一下,父皇的见识果然比我们广博多了,你从民间得到的这件东西,着实了不起啊!可否再寻给你宝物的那人,多做几个呢?”
朱祐樘用热切的目光望向覃吉。
覃吉苦笑道:“殿下,此等宝物乃天上有地上无,有一件都堪称神奇了,还要……多几个?”
“是太过为难吗?”
朱祐樘低下头,有些惭愧地道,“我也是听父皇如此说,想表达一下孝心。如果觉得为难的话,就算了。”
覃吉本来不好意思再去找张家人帮忙,但听太子如此说,他马上道:“我去帮太子问问……要是能做,就算倾家荡产,我也会请他做出来。就是不知此物乃浑然天成,抑或人力可及?”
能让太子向皇帝表达忠孝的东西,覃吉自然要赴汤蹈火,哪怕恳请张家人会让他觉得很丢人,也不会有丝毫退缩。
只要太子好,他的面子值几个钱?
……
……
当天下午,梁芳在出门检查完三千营兵器营造事宜后,乘坐马车回到私宅。
去的时候两手空空,回来时已经多了方木匣,里边沉甸甸的装的全都是金锭。
梁芳回府,方知韦兴已等候多时,他先进库房放好木匣,又回房间换上一身宽松点的衣服,才出来相见。
“梁公公,您先前所说之事,不知可有着落?这几天南边一点消息都没有,实在是让人心焦啊。”
韦兴是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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