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事,今日都不好意思前来,生怕李侍郎您怪责我贪小失大。”
李孜省叹道:“来瞻,你怎到现在都还见外呢?你要有事,我就算赴汤蹈火也不会袖手旁观,你我本是一体。”
庞顷心里琢磨开了,赴汤蹈火和袖手旁观能连在一起用吗?中间是不是缺了点过渡环节?
……
……
张峦没有在李府停留太久便出来。
张延龄守在马车边,见到父亲的面急忙迎了过去。
“怎么样了?”
张延龄问道。
“李孜省果然不肯入宫面圣,摆明是要隔岸观火。”
张峦一脸无奈道。
张延龄笑着点了点头:“这件事要是他出手,梁芳等内官肯定不会放过他,就算李孜省再得圣宠,也要防备这群人暗箭伤人。论在宫中的势力,那些内官才是天花板。”
“那……咱不怕吗?”
张峦惊诧地问道。
张延龄瞪大眼回道:“所以我才不让爹你冲锋陷阵……不是已通知到位,让太子亲自去应付吗?希望覃公公能将我的意思完完整整告诉太子……对太子来说,这也是一道坎,就看他能否顺利迈过去了。”
……
……
紫禁城,乾清宫。
朱见深这会儿正站在殿门口,手里拿着个奇形怪状的长筒,一只眼紧闭着,另一只凝视筒内,随着筒口转动,似在观察里边的光景,而他身后立着覃昌和朱祐樘。
“陛下?”
覃昌等了好一会儿,见朱见深好像被人用法术定住了一样,急忙上前问询。
朱见深兴致很高,根本就不舍得把手里的东西放下,一边看一边随口问道:“太子,这东西是从何处所得?”
朱祐樘道:“回父皇的话,乃是覃吉从民间偶得,儿臣拿到后,认为此等奇物应呈交父皇。”
“嗯。”
朱见深听到这儿,才放下手里长筒,转身望向儿子的目光中带着几分柔和,“确实是个稀罕物。”
覃昌一看,了不得啊,皇帝竟然脸上竟隐约有了几分笑容。
太罕见了!
自万贵妃死后,皇帝就从来没展露过像今天这般轻松愉悦的神态,这充分说明……此物甚是神奇。
覃昌凑趣地道:“也不知是何等神奇之物……陛下,奴婢也想瞧瞧……”
“朕还没看过瘾呢,岂能轻易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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