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氏拿着礼单逐一比对,突然惊愕出声:“孩子他爹,这儿还有金子!?”
张峦好似早就知道一般,满面春风道:“金子共计二百两,九成色的一百两,八成色的一百两。除此之外尚有花银一千两,珍珠十六两,宝钞四千贯。哼哼,嫁什么人家,能得来这么多聘礼?”
金氏咋舌不已:“这里写着,还有金银珠翠面花四副,珠翠花四枝,金脚四珠环一双,梅花环一双,金钑花钏一双,金光素钏一双,金龙头连珠镯一双,金八宝镯一双……这些可都是金子打造的,得值多少银子啊?”
“那是,皇家送的礼物,哪儿少得了?亏孩子他姑还说不要加入皇家,结果如何?还是为夫我眼光独到吧?”
张峦一脸嘚瑟。
好像这次卖女儿非常划算。
金氏对着礼单瞅了瞅,又看看院子内外,问道:“这里写着,乘马八匹……在哪儿呢?”
张峦道:“哦,我让人牵到城外别院去了……京城里的宅子养马太不方便了,咱们家又没马厩,别搞得家里到处都是马粪,臭不可闻。
“除了马外,这些礼物赶明儿找人用马车送一部分到城外徽商送的那栋宅子,咱有的是地方存放,若不够还可以置办新宅,现在咱不缺钱!”
金氏不乐意了,担忧地道:“放到城外多不安稳?”
恰好这个时候,张峦见到俩儿子回来,他直接从椅子上蹦起,眼神明亮了许多,一摆手,随口道:
“真是妇人之见!家里现在下人那么多,调派几个过去看着有问题吗?回头让外面的锦衣卫沿途护送,再派些人手在那儿驻守。嘿,锦衣卫看的场子,看谁敢胡来。”
听到老爹夸夸其谈的张鹤龄,大嘴一咧,用嘲笑的口吻道:“听爹您的意思,锦衣卫是咱家开的啊?您想调谁就调谁?”
“你个臭小子,连你姐过大礼你都不在家?说,死哪儿去了?”
张峦这会儿似乎也顾不上跟大儿子一般计较,不待张鹤龄抱头鼠窜,几步上前直接拉着张延龄就往屋子里拽。
张延龄诧异地问道:“爹,你干嘛?”
“你这家伙,找你找了半下晌,问你姐姐,你姐姐说你跟你哥一样出门去了!真是的,用你的时候你偏偏不在,让为父好生为难……快跟我来,为父有话对你说。”
张峦一副老子使唤儿子天经地义的口吻,顾不上一院子的人都用惊诧目光打量自己,带着小儿子便往堂屋去了。
(今天省作协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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