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玗微微蹙眉,摇头道:“你知道的,我不喜欢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张延龄道:“这又不是什么胭脂水粉,反正都要洗去污垢,何不试试呢?如此姐姐可以不施粉黛仍旧可以芳华夺目。”
“这个……该怎么使用?”
张玗脸上还是带着不解,但出于一个女子对于新鲜事物的好奇,她终归没有放下,还特意拿到鼻子前闻了闻,虽然只有淡淡的香气,却已让她爱不释手。
张延龄道:“有些人喜欢涂脂抹粉的姑娘,觉得那样很美很舒心,但咱未来的姐夫只是个不谙世事的少年郎,哪里会喜欢那些庸脂俗粉?正好姐姐这种出水芙蓉天然雕饰的美人儿,才是他倾慕的对象。”
“呸,小孩子家家的,口怎那么花呢?”
张玗嘴上骂骂咧咧,心里却欢喜得紧,最后忍不住横了弟弟一眼,脸上终于露出会心的笑容。
“赶紧试试。”张延龄道。
“嗯。”
张玗拿着弟弟送自己的香皂洗脸去了。
张玗洗过后,特地回房对着铜镜照了照,点头道:“好像……是跟以前有些不太一样。”
“姐,你要是喜欢的话,以后我捯饬出好东西来,先给你送到宫里……让你来当我的小白鼠如何?”
张延龄笑着说道。
“让我当老鼠?你怎么想的?”
张玗眉毛一挑,喝斥一句,随后才道,“不过你这个想法倒是挺有趣的,我也想看看以你的小脑袋瓜,到底能搞出多少好东西来,我正好可以以开开眼界!”
姐弟二人正说着话,老娘金氏从厨房那边出来,一盆水直接泼到了院子里。
姐弟俩是“过来人”,从老娘的举止反应就知道金氏现在正生气。
“爹呢?”
张玗小声问道。
张延龄耸耸肩,回道:“昨晚被李孜省请去了,说是要通过观测天相演变来堪破天机,测算一下当今陛下的病什么时候能好。”
张玗释然:“夜不归宿,难怪娘会生气。”
姐弟俩相视一笑。
很快睡得正香的张鹤龄就被金氏气势汹汹地闯进房去拎着耳朵出来,还能听到金氏的叱骂声:
“不开眼的狗东西,也不看看是什么时辰了,一家人就你还赖在床上,学人家躺尸啊?快起来干活!”
“娘,再让我睡一会儿……”
“睡睡睡,就知道睡,等你以后一命归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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