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鏊点头:“年前也有,你未曾留意罢了……你可还记得先前太子问询诗词之事?那词,我后来查阅过,甚至还问询过不少人,都说之前从未曾见过。且词句异常工整,应该出自名家之手,不知太子从何处得来的词?”
“那词……”
谢迁到底是状元出身,学识不凡,他也见过那首词,当时不觉得怎样,只当是孩子贪玩,现在一回味,事情好像并不简单。
王鏊继续道:“从那之后,太子便经常发问,有时还问询关于天相之事,问星象变化是否会涉及到人事。”
谢迁问:“你如何回答?”
王鏊道:“问的不是我,我也只是知晓有这么回事而已。以我料想,或跟最近姓李的方士经常跟陛下谈及灾异变化有关,换作以前,也的确是让人难以置信,但经过这几次……且还涉及到东宫,不信也不行啊。”
“你是说……”
谢迁琢磨了一下,问道,“这是有人在暗中对太子行那指点之事?乃东宫中官?”
王鏊叹息道:“东宫的中官,论学问,最高莫过于覃吉,你觉得以覃吉的沉稳内敛,会随便跟太子谈这些?”
“那会是谁?”
谢迁一脸不解。
王鏊道:“此事,我都未跟希贤说,若他知晓,或更会担心……你我私下了解便可。”
这意思是,还是别告诉刘健了。
谢迁点头道:“那回头是该留意一番,太子足不出宫禁,照理说无人能在我们外影响到他,或是我们思虑过甚……往后再瞧吧。”
……
……
朱祐樘是个执着的人。
他在某些事上得不到答案,心里就一直牵挂并为此纠结不已。
以前被人当傀儡,或者是当一只不问世事的金丝雀,他还没觉得怎样。
可一旦接触到了宫外的事情,他就会对宫外所有情况都感兴趣,尤其是与他休戚相关的朝廷事务,他也想探寻个究竟。
是何原因,让堂堂一位东宫讲官,在谈到礼乐治国的学问上,竟那般讳莫如深?
我身边没人可交流,难道我跟未来的妻子倾诉一下,让她理解一下我此时此刻的心境,难道也不可以?
然后这封信,就在第二天送到了张玗手上。
见张玗抓耳挠腮,张延龄走过去问询,张玗意兴阑珊地道:“我怎么都看不懂……二弟,你帮我解释一下吧。”
说完,就把信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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