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会好意思提。”
旁边沈禄和庞顷目瞪口呆。
你李孜省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李侍郎请讲。”张峦赶忙道。
“就是……让咱小侄女,在信上……多帮我美言几句……哪怕是捎带提我两句也行……惭愧,惭愧了。”
“此乃分内之事!”
张峦哪里敢拿乔?毕恭毕敬道:“承蒙李侍郎照顾,才有我张某人今日,自当涌泉相报。回去我就让闺女在信上多说你的好,想来太子也会铭记于心!”
“如此甚好!”
……
……
时间飞逝,转眼到了正月十五。
万贵妃马上就要过头七了,宫里上下仍旧弥漫在一种诡异的静谧中。
明面上,所有人都对万贵妃的死抱有深切地哀伤之意,实则很多人却暗自窃喜,主要是因为万贵妃近年来随着年事渐高,更年期来临,脾气变得越发火爆易怒,动辄便对宫人行打骂之事。
恣意惯了,禁宫中没人能治得了她,久而久之心态就变了,行事飞扬跋扈,无法无天,自然引发了众怒。
万贵妃的死,对许多宫人来说,就跟过年一样开心,只是不敢表现出来罢了。
这天下午,朱祐樘刚结束课业回到端敬殿,覃吉便给他拿来一封信。
“回信了?”
朱祐樘眼前一亮。
“嗯。”
覃吉脸上带着内敛的微笑,轻声道,“谁都没拆,完好无损送来的。不过殿下切不可露出喜悦之色,免得被人察觉,毕竟宫里现在还在丧期。”
“嗯。”
朱祐樘赶紧拿起张玗写来的信,走入内殿,坐在那儿好像个认真读书的学生一样,仔细研读信纸上面的每一句话。
覃吉站在殿门口给他“把风”。
朱祐樘看完信细细品味,脸上展露会心的笑容,游目四顾才发现覃吉的异常,连忙招手道:“老伴,你过来,相信我,没人会在意这信上写的是什么……我给未来的太子妃写信,有什么不可吗?”
覃吉谨慎地道:“总归还是需要避讳的。”
说着,覃吉还下意识地看了看殿门左右,发现没人才放心地走到朱祐樘身边,笑着问道,“信上说什么了?”
朱祐樘道:“她说正在准备嫁到宫里的事……礼部的人上门传话,说纳采和问名是在正月十七,也就是后天进行,现在家里边已开始布置了。这次她没写诗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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