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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峦跟着沈禄出门去了。
张延龄则获准进入到张玗的闺房,而张玗这边也得知万贵妃死讯,以及自己马上就要嫁人的事。
跟以往不同,此时的张玗脸上也难得的有了一丝喜色,平常不施粉黛的她,竟然在对着镜子梳妆。
“姐,这杭粉不错啊,里面加了香料吧?可真香。”
张延龄主动挑起话头。
张玗瞥了他一眼,道:“喜欢就拿去。又不是大姑娘家,喜欢这个?”
“谁说我不能喜欢的?我收下来,等以后娶妻纳妾,给她们用不行么?”
张延龄笑着调侃。
张玗抿嘴一笑:“这是藕粉,放个三五年,早就坏了。你喜欢,我以后送你就是。”
张延龄望着喜滋滋的姐姐,笑道:“姐姐现在不介怀了?太子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啊?我没见过他人,是姐姐心目中的理想人选吗?”
张玗本不想跟外人吐露心迹。
但弟弟是近来她最亲近的人,再加上年岁小,在自己成为太子妃这件事上,又数弟弟功劳最大。
她也没个闺蜜什么的可以聊聊天,也就把弟弟当成可以商量的对象。
“乍一见到,不觉得他有多好,甚至觉得他像个病痨鬼,为人处世畏畏缩缩的……不过模样倒还算英俊。”
张玗说到这里,竟然羞涩地低下头。
张延龄道:“姐,你是见过俊哥儿的人,竟然会被姐夫的姿色所迷?”
张玗白了弟弟一眼:“再胡说八道,我可就不说了。”
“算我说错话了,行吗?姐你再说。”
张延龄就差拿个小本本记录一下。
这可是珍贵的历史记忆,回头可以出版一本书,叫做《太子妃入主东宫前不得不说的往事》,肯定畅销。
张玗道:“当我得知他就是跟我写信之人,还有他一门心思点我当太子妃,我心里还是挺感动的。他身世可怜,所处的环境又不好……想来他面无血色,身体孱弱,也是因为平常受人欺压所致。”
张延龄赶紧道:“姐姐你可不能同情心泛滥,他是太子,就算上面有万贵妃压着,但基本吃喝用度什么的,可比咱平常人好多了。”
“那他怎么……那样?”
张玗还是不太理解。
似乎在她印象里,自己的丈夫应该是个阳光帅气的青年才俊,而不应该是个病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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