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应对了?”
李孜省却摇头:“话都放出去了,连陛下都已知晓,咱还能怎么着?唉!名义上,陛下是听取了我的意见,没有丝毫责怪的意思,但我预测的到底是陛下至亲之人的生死,哪怕陛下明面上对我敬重有加,我也知晓陛下心中始终有根刺。”
沈禄和张峦对视一眼,脸色都不免有些尴尬。
明摆着的事情嘛。
李孜省跑去跟皇帝说,你的爱妃马上就要死了,哪怕皇帝觉得你据实以陈做得对,没给你摆臭脸,但心里能好受?
没当场迁怒就是好的!
兑现了,皇帝会觉得李孜省是乌鸦嘴……
就算没有成为现实,万贵妃转危为安,皇帝也会觉得李孜省你是危言耸听,严重损害了皇家利益。
等于是最难听的话,由李孜省去说了,而张峦则享受到了最大的成果——把女儿成功嫁入了东宫。
沈禄道:“来瞻,你快跟李侍郎说说,那天的事可有变故?比如说……根据天相演变推测事情是否有什么变化?”
张峦仔细回想了下,儿子没对自己说更多,那就意味着一切都会按照预测的那般发展。
于是他不再迟疑,摇头道:“天意不可违,一切如旧。”
就在沈禄还想说点儿什么时,李孜省伸手阻止了他发问。
李孜省道:“最好一切如来瞻所言,初九大雾,初十……只有这样,哪怕陛下心中再不爽,以后也会继续仰仗于我。
“万一事情没有发生,看似我等臣子应该为陛下感到开心,但很容易……失去陛下的信任,对咱这样的人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说着,目光从庞顷、沈禄和张峦三人身上掠过。
意思是。
咱们三个现在属于同一根绳上的蚂蚱,谁也跑不了。
哪怕你张峦如今把女儿嫁到了东宫,想要跳船也没那么容易,谁让太子如今没什么权势呢?
庞顷笑呵呵道:“道爷,敝人看来,您完全是多虑了……连地动之事都能准确预见到,来瞻怎可能连一场雾都算不准呢?
“况且,来瞻应该是一早就算准了,自家女儿可以顺利嫁入东宫吧?不然为何在兴济时,会主动跟大户退婚,跑来京师应选呢?”
张峦一听就知道,李孜省已详细调查过他。
李孜省笑道:“是啊,是啊,有何好担心的?要是安喜宫那边不出事,接下来太子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说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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