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秉承着共同进退的原则,可不要伤了自家和气。”
话是这么说,但更多是在跟陆元琪对话。
劝不动老的,劝小的总成吧?
陆当家您就算要跟这小辈过意不去,也要记住他的身份……人家可是生员出身,这在官宦之家虽算不得什么,但在商贾家庭却很难得。
商贾都想让自家子侄接受名师教导,挤破头去应科举,但真正能考取功名的有几个?
更别说像柴蒙这样年轻气盛的秀才,以其年岁,将来考上举人放个官,未尝不可能。
陆元琪尽力平抑内心的愤懑,压低声音冷冷地道:“我已派人打听过了……此番柴家女未能进入宫选环节,乃是被朝中通政使李孜省李大人给亲自按下来的。
“好像是李大人知悉,我晋商走了陈喜陈公公还有邓仙师的门路,却没有求到他门下,如此才给嫉恨上了,进而果断出手阻拦,导致功败垂成。”
柴蒙不解地问道:“这算几个意思?我们只不过是找了上林苑监丞艾愈,根本就连邓常恩的面都没见到,更关宫中陈喜陈公公什么事?别又被人糊弄,白白花了银子吧?”
“住口!”
柴宗金都快听不下去了,直接朝自己的侄孙呼喝:“别说了,这里这么多前辈,哪里轮得到你个黄口小儿发言?”
柴蒙恨恨地坐下,昂着头,一副桀骜不驯的模样。
旁边有人劝说:“既然事情都已翻篇了,现在还计较得失有何用?倒不如多选几个晋籍女子,入宫去当宫女,或许将来还有机会……得圣宠……”
意思是,选太子妃的事眼看已经彻底没戏了。
咱就先别计较以前发生过什么,还是着眼于未来吧!
陆元琪道:“目前太子选妃之事,尚有一线转机。当下所知,徽州商贾一向跟来自河间府的一名姓张的监生人家有往来,甚至徽州之地一名叫汪机的大夫还与此人同为朝廷做事,可以说那张监生和徽商纠葛很深。”
“那又怎么样?”
马上有人问道。
陆元琪脸上带着几分自信:“晋级最后太子选妃环节的共有三家,除了张氏外,尚有王氏和宋氏,好在另外两家并未被徽州商贾染指,我昨夜从宫里得悉消息后,便派人往那两家送了厚礼。
“两家中一户乃秀才出身,一户乃地方卫所武将之家出身,都算不上大富大贵,无论谁选上,只要有我们晋商的财力支援,定可助其获得太子宠爱。至少到目前为止,我们在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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