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生前与做布匹生意的庞掌柜因琐事曾有过争执,而且庞掌柜还撂下狠话,早晚弄死王员外。
于是,也是派人传他来问话,可庞掌柜昨晚案发之时,亲戚家中留宿,亲戚的家人都可以为他做证。他承认与王员外有过节,但也只是痛快痛快嘴,并不是真的要杀人。张大安也觉得很有道理,而且案发当然,他的确与几个亲戚拼了一夜的酒,的确没有机会作案。
与此同时,王员外府上的管家卓伯也引起了张大安的注意。卓年过半百,为人忠厚老实,在王府多年,府里的大事小情也都是他在张罗。
但吏员盘问的时候,他却支支吾吾未能提供任何有用线索,且眼神也是躲躲闪闪的,似乎有秘密是没法说出口的。
而张大安也没有着急叫人来询问,反而是让人看着王府,盯着进进出出的每一人!
接下来的几天,张大安则翻阅着王员外的书房里的书信等物件,他在一大堆旧信中,发现了一封回书。是他弟弟给他回书,弟弟与他说不要太过无端,还是应该再确定一下,王风到底是不是他儿子。如果冤枉了嫂嫂,不仅会寒了他们母子的心,更会让王家的声誉受损。
看到这封信的内容后,张大安也是连夜派人去华州,去请了王员外的弟弟-王平过来。
王平手中,有王员外的去信,王员外在信中提到了难言之隐,原来他是早年间走商队的时候,受了一次伤,虽然没有失去男人的能力,但医者说他不可能再有儿子了。
妻子怀王风时,他就知道自己被戴了帽子,但因为要依靠岳丈一家在生意上的照顾,故而隐忍下来。但现在,岳父已经去世了,他的生意也做大了,也没必要再估计岳父一家人的反应。
他也承认弟弟说的对,这是家丑,家丑不可外扬,所有借口他已经想要了,就说王风太过纨绔,家族的生意交给他,难免会败落,所以只让他分红,生意便交给侄子来打理。
张大安看完这信,顿时是醍醐灌顶,他终于知道了谁是这起案件的真凶。当即命人抓捕了王风,并开始审讯。
根据王风交代,原来他母亲本是王员外的小妾,早年间与卓伯通奸生下了他。
王员外早就清楚王风并非自己所生,但却不知道奸夫的身份,又慑与其母的家势,所以不敢声张,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装出一副毫不怀疑的样子。
可半年前,他的外公去世了,王员外便与其弟频频通信,卓伯利用自己管家的身份,得知密信内容,知道自己的儿子与这万贯家产无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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