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张远啊,是有些才华,可有才华的人身上的毛病也都不少,这小子最大的毛病,就是猖狂。而且是猖狂异常,狂到没边了。
李承乾打了个响指,窗外的谢文远便站了过来:“你是坐地户,这的人头熟,便交给你了!”
谢文远跟着李承乾也有些年头,当然知道太子的意思,点点头,便给手下使了个眼神,让他们跟好太子和谢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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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头上的袋子被摘掉,张远也是有点懵逼,可看到谢文远后,嘴便撅了起来。
“文远兄,都是弟兄,你不能做了官,就这么摆谱吧!”
“你要想兄弟了,就招呼一声,没必要用这种方法请吧!”
呵呵,谢文远淡淡一笑,搬了把椅子坐在他对面:“张兄,你的嘴,还是欠啊!”
隋朝-宋国公-贺若弼,资历老,功劳大,杨广命人制造了一个可容纳数千人的大帐篷,招待启民可汗及其部众。
贺若弼认为这太过奢侈,与高颎、宇文弼等人私下议论,结果呢,贺若弼与高颎、宇文弼等人被一块诛杀了。
南陈的大臣傅縡,对陈后主的荒谬行为实在忍无可忍,就当廷劝谏,说百姓已经穷的活不下去了,早就怨声载道,再不改变,国家就有倾覆之危。
陈后主最恨有人敢于直谏,恼羞成怒之下,竟残忍地将其磔杀。大臣们对此噤若寒蝉,从此再也无人敢于劝谏了。
“你是想学贺若弼,还是傅縡啊?”
张远当然知道,他是凡了什么事,要不是看那位公子器宇不凡,他还不讲虞朝的故事呢!他就是想看看,那位太子气度如何?
现在看来,平平常常,这几句就受不了啦,如此心胸如何驾驭万乘之邦。
全无心肝的陈叔宝,是亡了国!但他在绘画、诗文、音乐上的造诣,倒可以称为一代大家。
谢文远伺候的这位,会什么啊?不会是排除异己,党同伐异吧!
对张远的诘问,谢文远淡淡一笑:“你呀,真该把酒戒了,去关中走一走!”
所谓不知者不罪,张远可以不清楚太子的实力,但只要他进了关中,就该知道殿下的名声有多好。
一个太子,让所有的官都说他好,不是本事,但让所有的百姓都说他,却是难了!殿下恰恰就是做到了这一点。
而且,在张远眼中,这个只是占着嫡长位分才当上太子的人,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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