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
这可是大梁子,是过不去的!
“这个郭行方,最后人呢?”,李恪好奇问道。
窦琮摇了摇头,谁知道呢,听说他当年是往长安逃的,估计到了长安发现陛下登基了,便隐匿到了民间,反正就是再没见过!
可别小看这家伙,他可是跟着李孝恭、李靖平江南的悍将。曾经以三千破五万的战绩,击败过吴军。
李承乾揉了揉太阳穴,起身伸了个懒腰:“凉国公,这都半夜,弄点吃的吧!”
窦琮拍了拍手,早早准备的膳食,便被端了上来,公爵的饭食,可是比大理寺的水准高了。
李承乾夹了一块鸡肉,一边嚼一边与二人说:“这郭行方,可以当成一个排查的对象!”
但这人啊,根本就是没影的,而且不在朝多年,不太附和孙伏伽列举的条件,他们还应该把注意力都放在那些现任官身上。
而且,窦琮写的那些,他都看了,都是死幺的东西。人都死的差不多了,还能掀起多大的浪花来。
这事,看来还得落实在窦奉节身上,看独孤谋和孙伏伽能问出什么来!
“殿下,咱们吃完了去刑部!”
啃鸡腿的李恪不乐意了:“凉国公,你是真没拿自己当外人是吧!我们哥俩好歹也是皇子,你当是你家家仆呢?”
是是是,窦琮也意识到是他着急了,忘了礼数。今天这么晚了,太子殿下和吴王,就在他这公爵府休息好了。
他已经让人准备两个最好的房间,供两位殿下下榻。
“不用,我和老三住一间就行!”
........
洗漱过后,李承乾和李恪换上了睡袍,兄弟俩坐在棋盘前对弈。
兄弟俩已经十几年,没这么在一起了。老实说,还真有些新鲜。特别是李恪,还讲了讲,小时候在一起的趣事。
“老三,你不觉得奇怪吗?”
“什么奇怪?”
李承乾指的自然永嘉公主这个案子。从环儿到高圳,再到天宗派,看起来是合情合理,也都能一环扣一环的对的上。
但这个事,怎么就这么寸!意外,偶发,家丑,家贼,江湖帮派,或者说是宿仇。
一切都解释的通,一切都是顺其自然,这是不是太巧了!
李恪喝了口水,落了一子:“大兄,咱们是不是孙伏伽说的那样,有点疑心太重了!”
皇帝就是疑心病重,哥俩也遗传了李世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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