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的道袍老者捋了捋胡须。
颔首道:“不知张二爷传唤贫道所为何事?”
“唉,家丑不可外扬!一些事情,我张某人实在是羞耻于说出口啊。”
张崇景面色难看,不由得一阵唉声叹气。
陈真人摇了摇头,摆手道:“二爷不说个原委,我如何为你张家消难?”
张崇景面带犹豫,思虑了良久。沉沉的叹了口气。
哀声道。
“唉,一个月前。家父病危。
将我兄弟三人传唤至病榻前。
准吩咐后事。
由于老大生性懒散,只好玩乐。
老三又不成器。
是故家父便欲将家主之位传于我。
让我继承张家的这一片基业。
哪知老大和老三对此事颇为不满,虽然当场没说啥。
但是在我外出行商时,传来家父病危的消息。
待我赶回张家时.
我张家已尽皆缟素。
家父虽身体不好,但是撑个个把月时间还是有的。
我心顿生疑惑,便四下打探,我威逼利诱,才从一下人口得知家父过世的真相。
竟是被老大和老三这两个畜生活活饿死在了床上啊!”
似乎是想起了张老员外的悲惨遭遇,张二爷竟然无声的抽泣了起来。
陈真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张老员外这是含怨而死,从最近这段时间的遭遇看来。怕是已戾气颇重。
恐怕已经化为了厉鬼。不报的心怨恨,怕是不会退去。”
张崇景心一惊,连忙拱手道:“敢问张真人,不知该如何化解家父心头怨恨啊。”
“与张老员外死亡一事相挂钩的人全部偿命便可。”
幽幽的声音传来,让张崇景不由得心头一紧,头皮发麻。
连说话都带了颤音。
“那莫非是我张府几十口人要死个大半?”
张崇景打了个趔趄,身子骨都是一软。
“嗯。”陈真人淡漠的点了点头。
“这这该如何是好啊?老大老三罪该万死,但我张家其余人都是被逼迫的,他们无辜啊!还请陈真人教我。如何才能保的住我张家众人性命?”
陈真人摇了摇头。
“张二爷,此事乃张府的内部家事。我一方外之人亦不好干预此事。且从张老太爷手段来看,怕是道行不浅。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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