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手赫然化作了白玉骨头,她双手握住那柄铁制鱼叉。
随即这白玉就好似能传染一般,灰黑生锈的鱼叉也就在她的玉手之下化作白玉骨。
背后的邪祟好似感觉到了莫大痛苦,哀嚎一声消失不见。
柳白所化野火则是再度烧开鬼蜮,“走!”
朱颜连忙跟上,等着到了近前她才看清,这漆黑的火焰竟是在灼烧着船体。
而她这一耽搁,前后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这黑火竟然就已经将这船体烧出了一个大洞,得见外边灯火通明。
可楼船和外边之间却是还有一个法阵,正当柳白野火钻出,想着将这法阵也烧开之际。
朱颜连忙说道:“我能解开这法阵。”
言罢她右手掐诀,手印变换间,打出了数道鬼气在这法阵之上,刹那间这法阵就如同水波一般朝四周褪去。
她也是一马当先,化作一道灰雾从柳白烧出的这洞窟当中逃窜出去,柳白紧随其后。
等到他离开这楼船之际,已是再度化作人形立在这虚空之上,回首望去只见那楼船完好依旧,没有丝毫黑雾显现。
鬼蜮,只存在于楼船内部。
这画廊船背后的势力还没有大开杀戒,如此倒还算好,一切都还来得及。
朱颜也是出现在他身后,身周灰雾缠绕,轻声问道:“杀谁?!”
柳白双目微眯扫视着水面,似想寻到那水君的踪迹。
他能断定,这水君肯定正藏在暗中操纵着一切。
可就当他目光扫过芝麻所在的船只时,倏忽停下。
“嗤——”地一声轻响,一道弧月剑气猛地从那船只当中斩出,直奔天幕。
“好强的实力,这是哪一剑脉的吧。”
柳白背后的朱颜喃喃自语,既知剑脉,想必见识也是不少。
而芝麻的这次出手,也是惊动了醉花江两岸的绝大部分走阴人,好些甚至连衣衫都没穿好就已经走了出来,错愕的看着剑气击碎层云。
船舱之中长虹惯出,升至半空之际再度化作了芝麻的身形,他倒提长剑又是一挥,横着将这小船劈碎。
船体化作四份沉入江底,他收剑入鞘,睥睨四周。
“尔等魑魅魍魉也想杀我!”
“当斩!”
言罢他一手做剑指状,指向右前方的一栋房屋,身后刚刚入鞘的长剑再度飞出,化作一道雪白剑光刺入屋内。
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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