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看戏的百姓还想着上前,柳白却已经转身走了。
这事情目前来看,应当也就这样,朱婶那东西怎么都得在床上躺几个月,梁大竹这边……也和这户人家结下了梁子,短时间能把自家这破事理清楚就算不错了。
别的……柳白感觉还是得先把生计问题解决了再说。
只是可惜啊!
看来想不动声色的整死一个人,还是有点难度的。
还有就是外加那个快要点火成功的胡尾……狗日的逼玩意!
一个个都等着,等我从这黄粱福地出去。
黄粱镇的马老爷,六子,还有现如今去了云州城的胡尾,一个个都别想跑。
在我梦里欺负我的这些,等我出去后,一个个都得几倍还回来!
柳白都已经想好了,到时自己就将马老爷跟六子摁在地上,问上一句。
“就你叫马扒皮啊。”
“就你叫六爷啊!”
柳白越想越气,但也无可奈何,在这镇子里边又游荡了半天,还刻意逼着胡家坳那边。
半天下来一无所获。
临着正当他准备回黄生家里休息一下午的时候,却是在半路遇见了着急忙慌的黄生。
“怎么了?”
“怎么了?找你啊!”黄生跑的上气不接下气,见着柳白就弯腰搀扶着双腿,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找我?找我做什么?”
柳白伸手指着自己,疑惑问道。
“行了,你跟我来,边走边说。”黄生上前拉着柳白的冬衣就往旁边的巷道走去。
“我可算是给你找着差事了,但是这事说来也巧……”
“……”
黄生一番介绍,柳白也算是听明白了。
只是听明白后,他反倒有些错愕,甚至有种无心插柳的感觉。
黄生的确是帮他找到了差事,还是跟他一样的差事,是去镇长赵久那边帮人写信,或是抄书整理行当之类的。
这差事原本是他和另外一个人干的。
但是那个人今早和人打了一架,把脑袋打破了,怎么都得在家养个几个月。
巧的是把他打伤的那个人,叫做……梁大竹。
所以我这是误打误撞给自己找了个差事?
但是这事也只能自己知道,别人是断然不能说的。
一番感谢后,跟着黄生一路来到了镇长赵久的家中,依旧是那宽大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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