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虽然不知道沈若若上次是怎么躲过搜查的,毕竟柳白当时已经将她的须弥都翻遍了,也没找见生死棋盘。
但这次有了司徒蕊的亲口确认……柳白心中也是终于有了答案。
“司徒红留给你的信,你看了吧?”
“老奴看了。”
“嗯,我们现在都在养火地那待着,而且接下来那里会发生大事,你们尽量都在城内待着吧。”
柳白怕司徒不胜这老家伙看了信,觉得无聊要跑去水车坳凑热闹,便又叮嘱了几句,这才离开。
他也没再绕道城西了,而是就近从城南出了门。
来到没人的地方,柳白再度化身鬼物,西行而去,笔直去往了岘山深处。
……
水车坳。
最中间的帐篷里边。
季长安,季君兰以及州牧府的走阴人吴丘,三人围桌而坐。
“今晚真的还不行吗?”在自己人面前,季长安脸上就没再带着那得体的笑了。
而是看着有些沉重,他放在桌面上的右手甚至都还紧紧握拳,说话间,甚至还用拳头轻轻锤了下桌面。
坐在他对面的季君兰缓缓摇头,“最快也得明晚上才行,这事快不了。”
“主要是这水车坳来的人越来越多,像昨晚媒妁会的那沈若若,多半是察觉出了一丝异常,不然她不可能会在这到处看的。”
季长安脸色愈发难看。
坐在一旁,手里还端着杯清茶的吴丘放下了手上的茶盏,轻笑道:“这简单,杀了她了账。”
“区区媒妁会而已,杀了也就杀了。”
季长安摇头,“杀不得,以她的地位跟资质,真要死在这了……到时媒姑肯定会来。”
“惹来的麻烦只会更大。”
“公子担心的也在理。”吴丘依旧是那副淡然的姿态,“不过公子也不用担心,就现在这水车坳里的走阴人来看,只要那老秃驴不张嘴,其余的人……无我一合之敌。”
“嗯,有吴先生在,我自是放心的。”
“三哥,那我现在就先去吧。”
“嗯咱俩一块去。”
季长安说完,又拿起了放在一旁的玉盒,贴身收好,起身离开。
吴丘看着他俩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
“你真的没骗我?”沈若若看着眼前这一脸认真的小屁孩,想信但又不大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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