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好!不知你意下如何?”司马鼎文说:“大伯您的好意我心领了,这婚姻之事还得听您女儿的意见,她是主人,我是佣人,您说对吗?”司马鼎文虽然也很喜欢杏鹃,但无法忘记情深意切的曾莲子。上官敬业听了沉默了许久,说:“好,待我问过女儿再说。”
恰好,上官杏鹃正来探望父亲,在门后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见司马鼎文出来,连忙退到屋外,她想:父亲有意将我许配给他,我虽然很喜欢他,可他是个贵公子,暂且寄居在此,不知他是否对我有意,不如直接去问个清楚,免得牵挂。
主意已定,等夜幕降落时,河边的水中泛起了月亮的倒影,上官杏鹃约司马鼎文到堤岸边的柳丝下,含情脉脉说:“司马兄,你在此做佣已有几年,你的为人令人感动,我一直把你当亲兄长看待,你觉得我怎么样?”“你是我的主人,又是我的妹妹,很好。”司马鼎文说。杏鹃说:“别再主人佣人了,你有心爱的人我知道,可是她毕竟巳嫁人了,你再思念她也没有用,我想代替她嫁给你,不知你愿意吗?”司马鼎文想不到她会如此直白,心中一阵激动和兴奋,过去河边替她捞衣又到她家喝茶的情景又浮现在眼前,当时的她是多么可爱,仿佛心中的女神,但此时曾莲子对他的影响依然存在,心中一直有她,所以一时不能回答,迟疑了一会说:“让我想想。”杏鹃见他犹豫,转身就走,司马鼎文慌了,拉住她的手说:“妹妹,我不是拒绝你,是因为过去有个人爱过我,现在她已嫁人了,我想起她心里难受,所以就犹豫了一下,你可别怪我。”杏鹃说:“我不怪你,你想明白了再告诉我。”
司马鼎文呆坐在河边,看着月亮的倒影,对莲子的思念又强烈起来,不禁眼中又沁出了泪水。杏鹃见了,十分同情,把手轻轻搭在司马鼎文肩上,安慰说:“哥,我知道你心里苦,你暂且把我当莲子,我会像莲子一样热爱你、关心你的。”司马鼎文听了,一把拉住杏鹃的手说:“莲子,你没有离去,你就是莲子。”说着抱住了杏鹃,两人都哭了。
过了许久,司马鼎文说:“鹃妹,我愿意娶你,你是个温柔善良的人,我巳失去一个,不想再失去你。你爸想把你托付给我,我不愿违背他的心意。”杏鹃说:“我爸和你的对话我巳听见了,所以才叫你出来,你担心我不愿意,那有这种事,我不过是个平民女子,而你是个贵公子,我求之不得呢!我是担心你不愿意。我妈说,你是她最满意的孩子,让我嫁给你,你就是她的心肝蒂了。”司马鼎文听了,心里泛起了一丝暖意。今晚的月光显得更加妩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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