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没有亲人,心中一定很凄苦,我也很同情,这样吧,你若不嫌弃,我认你为干儿子如何,杏鹃认你为哥哥可以吗?”
司马鼎文说自己是孤儿本是瞎造的,现在被她母女认真起来,不知该怎么对付?可是见她母女的眼神流露出那么诚诚恳恳,情意深重的样子,怎能忍心拒绝,就故作姿态点头说:“好极了,谢谢师母和妹妹。”
母亲和杏鹃见他已应允,高兴异常,她们把这件事告诉了上官敬业,上官敬业知道这孩子又勤快又聪明,当然也十分乐意,一家人摆了一桌酒席,请娘舅苏明道和亲朋好友来,司马鼎文拜了干爹和干妈,母亲很高兴,包了一个大红包送给他,算是完成认亲礼节。
上官敬业的生意做得越来越大,钱也挣得多了,小小的店铺已满足不了他的需求。他想把生意做得大一点,听说洋纱洋布的销路很好,他就想办一个洋布厂。他有个朋友在上海开绸缎庄,名叫迟里行,苏州和上海不远,他就去上海找那迟里行商议,迟里行久在上海,经常和外国人打交道,熟悉各种门道,听他要办洋布厂,心想,看不出这个土佬心比天高,有几个钱就想上天捞月,意境高远,不过这也太前瞻了,敢于洋人抢生意,上海滩都没有几个人。迟里行转而一想,不管他成与不成,这个土佬是个爆发户,借此机会敲他一笔也不错,主意打定就说:“要想办洋布厂是个大好事,本国如果也能生产洋纱、洋布,可比国外进来的要便宜很多,这可是个大买卖,可是这洋布厂得有洋机器,这机器在外国人手里,不好搞,”上官敬业听了心里纳闷,说:“老兄在上海混了这么多年,洋行,洋买办都有来往,一定可以帮我搞到机器的,是不是?”迟里行笑说:“有是有几个朋友在洋行里做事,不知愿不愿意帮忙。”上官敬业恳求他帮忙,他说:“我先和几个朋友联系一下,有了门路再通知你,反正苏州离上海也不远。”上官敬业听了很高兴,说:“好,那我先回去,专候佳音。”
上官敬业回去后,迟里行找到在洋行里做买办的朋友刁益谦,说:“有个朋友想买几台洋织机,不知能否买到?”刁益谦带着一副眼镜,眼镜后的三角眼闪着绿光,听了说:“这机器洋人不大愿意卖给中国人,怕是中国人生产出了洋布,影响到他们的生意,上次有个山东洋务局的总办也想买这机器,结果是碰壁回去。你的那个朋友是什么来头?有什么背景?和你的关系如何?”迟理行说:“我的这个朋友是个苏州土佬,哪有什么背景和来头,和我也不过是丝绸生意上的来往,这土佬这几年发了些财,看到洋纱洋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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