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角的泪水,他深深凝望着我,眸光复杂的呵气凑近,低头,情意绵绵吻住我的唇。
“别哭了,下次不这样吓唬你了。”
“长烬……”
我亦情难自抑地抬头,环住他脖子,主动含住他薄薄的两瓣唇,纵情地向他索吻。
欲望的苗条被点燃,他敏锐察觉到我心头火愈燃愈烈,索性也不压制了,欺身压着我就往床上倒去……
床边帘帐被他顺手勾下来,稀疏烛光透过帘帐缝隙洒进来,帐中的光影斑驳昏暗,模糊了他眼底的沉迷痴醉。
身上的睡裙被他轻易剥下来,他执起我一只手放在自己胸口,无需言语,我就意会他的想法。
心脏被他撩的砰砰乱跳,他呵着热气吞噬我的喘息,大手沿着我的脖颈缓缓往下。
最终搭握在我的腰肢上。
我指尖忙乱地解开他衬衣扣子,轻车熟路地扯开他腰上皮带,解了他的裤扣。
再往下,心惊胆战。
他清楚在这回事上我向来脸皮薄,便不为难我,单手抽掉我发间木簪,低头吻我脖颈与锁骨。
没有太多折腾,他陡然直入正题,撞破我心底层层涟漪。
我哽住,闷哼出声,从他手里拿过簪子咬住。
他一如既往的凶猛霸道,情到深处,揽着我的细腰将我从床上托起来,困坐在他怀里。
我大汗淋漓地靠在他肩上,透过帘帐看到床头的烛光,拿下簪子心虚低吟:“不行……在道观里……会怪罪的。”
他摸走我手里的长簪不给我闭嘴的机会,沉着呼吸努力取悦:“无妨,道家不是还讲究阴阳调和么……这地方,不会有人敢说什么。”
“可是……”
“夫人不专心……丫丫,我们再生一个好不好?”
“啊?”
质疑声被他吞入口中,他陡然将我压到在床,翻云覆雨,来的激烈……
许是太多天没有沾染到这种事了,今夜的他格外缠人,一次两次尚不满足,折腾到鸡打鸣时分才汗津津的抱着我消停下来。
冬天夜寒,我乖乖躺在他怀里歇了二十分钟,身上就已经不燥热了。
他搂着颓废脱力的我,从后吻了吻我的肩,大手握在我隐隐作痛的腕上,怜爱揉捏:“丫丫还是一如既往的不经闹……这就不行了?”
我疲倦地趴在枕头上,面朝墙壁委屈责怪:“天都亮了,你也太能闹了些。还好离师父的寝殿有些距离,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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