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小,并不适合上战场,建功立业也不急于一时。”李象笑着揉揉韦待价的狗头,“这样吧。暂时待价就在大都督府内,跟着冯长史学一学内政。”
“兄长,我想学兵法!”韦待价梗着脖子。
“想学兵法,何必急于一时?”李景仁放下手中的果汁杯子,沉声说道:“我大唐乃是出将入相,你不可能永远在外征战,若是身体不济,回京为相之时,却对政务一窍不通,届时御史弹劾于你,你却如何面对兄长?”
“我……”韦待价张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按照历史,韦待价也的确吃了这个亏。
垂拱元年的时候,韦待价从军中归来拜相,加授同凤阁鸾台三品。
然而他出身武职,不通政务的同时又不懂鉴别人才,以致典选工作杂乱无章,受到舆论的鄙薄。
这事儿在座之人当然不知道,李象其实也不了解,但李景仁却多少也蒙了出来。
李象也说道:“当初吕蒙掌管权事,孙权谓其不可不学,然吕蒙辞以军中多务。孙权以自身作比,言说但当涉猎,见往事耳,读书者大有所益。难道待价以为,自己还比不得吕蒙邪?”
“小弟受教!”韦待价起身,恭恭敬敬地冲着李象一礼,又冲着李景仁一礼。
“跟着冯长史好好学,为兄很看好你。”李象冲着韦待价肯定地点头。
“兄长……”韦待价哽咽了。
正所谓士为知己者死,韦待价现在多少就有这种感觉。
看着他这模样,李象忽然调笑道:“倒是景仁,这八字还没一撇呢,就开始向着你说话了。”
“我,我那是不想让自家兄弟走歪了。”李景仁连忙辩驳道。
众人都笑,总之这件事就算是定下了。
纨绔们都留在了登州,李象按照他们的能力和偏好,一一安排了位置去学习。
比如李景仁和程处弼,李象便给他俩安排到了苏定方的门下,并且还组织了一个军事学习班,其中有裴行俭,还有李景仁和程处弼几人,去大都督府上课。
至于谁给上课……那自然是李世民喽。
老李刚开始是不情愿的,但是为了给孙子面子,还是哼哼唧唧地给裴行俭几人讲述自己的带兵心得。
李象还在想,等这次打完高句丽回去之后,一定要建一个军事学院,就让老李当院长,培养军事干部。
至于韦待价,还有萧守道,长孙诠等人,李象便给他们安排到了冯清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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