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陛下倾身攥住她的脚踝,稍稍一用力就将她拖了过来。
分娩已有二十余日,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身子也干净了,但还不能同房。
云卿怕他犯浑,瞪眼道:“你别闹,顾院首可再三叮嘱,没满两个月不能侍寝。”
“不侍寝。”帝王将她固定在怀里,凑她耳边低语,“咱们来探讨探讨那权臣小叔子。”
皇后娘娘急忙甩头,“不要,我不要。”
帝王咬她耳垂,“还有俏寡嫂。”
“……”
“……”
呜呜,她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这一探讨,就是小半个时辰,果然,男人都是天生的坏种坏胚子。
萧痕见她气呼呼的靠在引枕上,两个鼻孔就差没翘到屋顶去,挑眉问:“怎么,我做的喊的跟话本子上写的不一样,娘娘不满意?”
娘娘鼓着腮帮偏过头,喉咙里溢出一声冷哼。
不要脸的东西!
帝王亲了亲她的脸颊,又继续道:“看来不止一点点不满,而是万分不满,也罢,朕命内务府寻来那话本子好好学一学,改日再侍奉娘娘。”
啊!毁灭吧!!
娘娘掀开里侧的被褥将头埋了进去。
下一瞬,寝殿里响起帝王爽朗的大笑声。
…
参加除夕国宴回到府上,已近子时。
因着天气冷,程雅并未将两个孩子带进宫,回来时小东西们都已经歇下。
她去偏房看了孩子,想起正屋内那虎视眈眈的男人,颇觉头疼。
几天相处下来,他是越发的放肆,也越发的得寸进尺了。
赶不走,难应付,她可真给自己招来了一个大麻烦。
“姑娘,子时已到,您早点回房歇着吧。”桃红在一旁催促。
程雅盯着女儿粉嫩的脸颊瞧了片刻,终是无奈的起身。
卿卿有句话说得对,他余淮是她心心念念的少年郎,是她不顾父母兄长反对也要爱之慕之的春闺梦里人,穷极一生,她都无法彻底割舍下他。
曾刻骨铭心的情啊,又岂是朝夕间能消弭于无形的?
那人大概也算准了这一点,所以才死乞白赖的黏着她,缠着她,一如成亲前那般。
好在她经历了诸般世故,不会再存少女心,也不会被他的甜言蜜语所惑,再困进那后宅之中。
回到正屋洗漱完毕,余阁老才顶着‘松舟’的脸姗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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