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对一些毒性低的慢性毒药有效,若是毒性较强毒发快的药,它的解毒功效就一般了。”
“若是……以阎王醉的毒性呢?”
宁娇微微讶异,“阎王醉?!若是阎王醉的话,没有解药,七彩绸缪虫怕是只能多延长一炷香的命罢了。”
“哐啷!”一声,陆沈手边的药枕竟被他徒手震碎,目光也逐渐染上猩红,“原来……竟是如此吗?!”
宁娇有些不明所以,不过看陆沈的表情,似乎被触及到了什么不好的回忆。
“我的爹娘,中的就是阎王醉……”
“有人告诉我,只要我亲手写下认罪书,就给我解药。”
“结果……不过是让爹娘多忍受了一炷香的折磨罢了……”
陆沈的眸色逐渐癫狂,一双手紧紧抓住破碎的药枕碎片,那碎片刺入手掌心,鲜红的血液流淌而下,他却像是没意识到一般,似乎只有疼痛才能中和掉那些心里的痛苦。
宁娇见势不妙,急忙抓住他的手,“手掌的筋脉众多,你若是不想当个拿不起刀的废人,就赶快放手!你的复仇难道就靠你的眼泪吗?!”
一滴热泪砸在宁娇的手背上,陆沈望向宁娇,“亲手将解药交给我的,就是江清然--我当时的未婚妻、从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马……”
宁娇一愣,这个她倒是没想到。
被自己曾经相信的爱人背叛,也难怪他此刻心神俱伤了。
“你知道绸缪虫名字的由来吗?”
不知该如何安慰,宁娇只能做好医者该做的,擦拭干净陆沈手掌的鲜血。
她一边替伤口上药,一边道,“绸缪虫的一生,都在未雨绸缪,为最后发挥它的最大价值而做准备。在完成最后的使命之前,寒冷、炎热、冰雪、火焰都有可能让他丧命……”
陆沈目光一柔,道,“你是想告诉我让我像它一样不被打败,才能完成复仇吗?”
宁娇目光流露出无语,顾虑到面前的人是伤患,按捺道,“我的意思是,让你不要浪费了!绸缪虫的饲育真的很不容易,我身上现在也只有一瓶而已,用完了就没了。”
陆沈一愣,方才悲伤的心绪竟就这么烟消云散了。
宁娇重新将他的脸上了药包扎好,走了出去。
门外,正撞上宋词守在门口,不知道来了多久,见了宁娇,笑意盈盈地道,“有劳宁姑娘了!”
宁娇摆摆手,“不用,我先回去休息了。”
“宁姑娘请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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