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不知名的外国账户,是去年年初的事情。
季扶生心想:怪不得丁孝莲这么着急要钱,原来怕被发现,她又拿这笔钱去干什么了?
他翻了又翻,然后说:“这是什么?我看不懂。”
季汉文被气得够呛,他指着季扶生的鼻子说:“你继续装,我看你要装到什么时候?”
“爷,你不会也想让我去背锅吧?”季扶生用力捶打自己的双腿,发出邦邦的声响,他潸然泪下:“我的双腿都被他们害成这样了,连医生都说很难好起来,我才刚结婚,人生刚开始,你们一天天就只会给我扣屎盆子,没有良心的,我不如跟我爸妈一起去得了。”
“你别胡说八道,你的腿是你自己造成的……”
季扶生红着眼睛,与他争辩:“外人都知道你们二房这些年是怎么对我的,我十条命都不够让你们这样玩,要不是爷爷念旧情,我都不知道在你们手里死几回了。”
季汉文急火攻心,揪起季扶生的衣领,恶狠狠地说:“要不是你这个祸害,季家这些年会落得这个地步吗?多少产业被你做空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你打死我吧,我今晚就去找我爸妈,免得在这里碍了你们的眼。”季扶生的两行眼泪不断落下,他抖动肩膀抽泣着,“房子车子公司都被你们霸占了,我也不跟你们抢,都跑去荔城那么大老远了,你们还整天用我的名声帮季家平烂账,还要给你们的宝贝儿子顶替名声,他书房的地下室现在指不定还关着谁呢!说不定今天又磕上头了……”
季振礼抬手叩响桌面,打断了季扶生,他眉头紧蹙,阻止季汉文:“我是让你来解决问题的,不是让你在我面前使威严的。”
季汉文松开了手,季扶生一个猝不及防,被推了半米远。
“别哭了,都多大个人了。”季振礼抽了一口烟。
季扶生双眼通红,泪水吧嗒吧嗒地掉下来:“我不干,我的腿被他们害成这样已经够难过,天天担心老婆不要我了,一个个还要合伙欺负我没有父母撑腰,让我死了算了,最后再为季家做点贡献,什么烂账都丢给我算了,反正我过去帮运生也背了不少锅。”
他忽然哭得惨烈,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掉下,尖锐的哭声在房内回荡:“他之前还欺负我老婆,把我老婆关到地下室,他们一家子都没人性的,欺负我就算了,还欺负我老婆……”
季振礼微微动容,他将玉烟嘴架在烟灰缸上,抽了两张纸巾走到季扶生面前:“把眼泪擦一擦,这么大个人还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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