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对称为传家宝的翡翠手镯、专门请人绣制的婚书、若干手提箱现金等等。
由于季振礼太过阔绰,夏美娟和杜存江瞬间没了主意,他们纷纷把目光落在夏竹身上。
夏竹面不改色,对面前的一切物质无任何欲望,她的指尖轻轻拂过珠宝,勾唇浅笑,先是谢过季振礼的抬爱,而后,点头收下。
再一次,夏美娟与夏竹对视。
凭着对自己女儿的了解,夏竹此刻的行为足以让夏美娟感到困惑,但夏美娟暂时没有说什么,尊重她的行为决定。
宴毕,所有聘礼被两名保镖送到杜家中,而夏竹和季扶生跟在季振礼身后,按着季振礼的计划去定制婚服、挑选喜帖等等事情。
当天下午,季振礼就收到大师的回信,他将婚礼定在一周之后的“良辰吉日”上。
所有事情像被按下快播键,季振礼大喜,决定在一天之内把新人的事情处理好,而剩下的事情,他扬言自己会操办得漂漂亮亮,不需要他们小年轻操心。
季振礼只是问了夏竹一些意见,总结出她喜好的风格,便敲定了各种方案。
一直忙到大半夜,两人才回到酒店。
夏竹走了太多路,全身酸痛,一进房间就到卫生间泡澡。
季扶生在门外踱步,夏竹看得出来他今日的情绪又惊又喜,昨日的担忧在今天悄然烟消云散,可他又在今日的欢喜中患得患失。
她在等他开口。
可是等了许久,他还是没有讲出来,一切都与平日无异。
隔天早晨,夏竹静悄悄准备出门,她尽量放轻脚步,但细微的响动还是惊扰了正在沙发上熟睡的季扶生。
他猛地睁开眼,双眸还带着些许朦胧的睡意,“你要去哪里?”
夏竹微微一顿,轻声回答:“去继父家里。”
闻言,季扶生立刻板正地从沙发上坐起,头发乱糟糟地搭在额前,却显得他更加随性不羁。他语气坚定而孩子气地说:“我也要去。”
“你不能去。”夏竹一口回绝。
“为什么?”
夏竹说:“我去跟我妈聊点事情,一会儿就回来。”
“聊什么?”季扶生好奇地追问。
“母女俩的闺房心事。”
季扶生听后,自知无法再找到合适的理由跟去,只好退而求其次问道:“那你要去多久?”
“下午就回来。”夏竹回答得轻描淡写。
“那好,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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