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月怀抱着盛怀安,再次回过头,那张沾染血迹的小脸,那双哀恸却决绝的眼神。
秦肆转身的瞬间,最快的刀,在此刻诞生。
刹那,响起秦夫人的失声痛呼,“阿肆!”
.....
盛家,祖宗祠堂。
祠堂内,香火袅袅,庄严而又肃穆。
盛家嫡系的盛辉,端坐在盛老爷子身旁的主位上,神情威严。
两侧,坐满了旁支的族亲,各自的表情都挂着意味深长,最坐立难安的当属盛老太太的两位妯娌,她们听从盛辉的安排,将先夫人的资产匆匆变现,这东西是卖出去了,但收到的款项不过百分之三十。
更糟心的是,这百分之三十的资金,还要一个月后银行汇款程序才能走完,这明摆着把她们当傻子。
她们闹也闹了,牧氏银行当家做主的大少爷,就是一副任凭风浪起,稳坐钓鱼台的姿态,安抚她们不要着急,钱在银行跑不了,迟早都会原封不动的给她们,只是眼下该走的程序一个不能少,必须走完。
“稚月和牧莲生私交密切,分明就是要联手坑害我们盛家。”两位妯娌中,其中一个年龄偏大的女人忍不住说道:“老爷子,等稚月过来,您可得为我们主持公道,她到底有没有参与这事,哪有帮着外人,私吞自家人财产的道理。”
盛老爷子闻言,心里涌起一阵烦闷,不知是天气炎热,还是他年事已高,近来,夜里总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私人医生帮他看诊断了几次,没发现任何毛病,盛老爷子就是感觉心里难受。
他的养生汤,各种补药没断过,盛老太太劝他减少服用,担心可能带来副作用。
盛老爷子的身体状况,到了需要依赖各类安神药才能入眠的地步。
妯娌们又来烦他,盛老爷子只觉得厌烦,目光转向两旁,看到坐在两边不发一言的亲弟弟们,盛老爷子更觉失望,都是没出息的东西,家里的事务竟没有一个男人能够站出来主持大局。
想到这里,盛老爷子越发喜欢盛老太太的种种好,从来不像弟弟们的妻子那样盛气凌人,处处显摆。
“这事,我会找稚月问清楚,她敢跟外人勾结,陷害自家人,我不会轻饶她。”盛老爷子淡淡道。
盛老太太打趣,“我挺喜欢稚月那小姑娘,老爷子,你要罚她,我可不答应。”
气氛再度变得其乐融融,盛老太太说完,看向了盛辉,盛辉面色沉静,似乎在默默等待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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