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老爷子脸色微微一变。
楚君越神色如常,道:“与其关心我对稚月的心意,不如多关注老夫人的处境,昨日处死的经济罪犯,曾在新缅兰州参与过大量洗钱活动,涉及的金额远超想象。”
“他在企图逃往边境的路上,被当场拘捕,我发现了一件非常有趣的事,这位老太太的族亲,自称是老太太的亲兄长,盛老夫人还有其他在世的血亲吗?”
盛老爷子比盛老太太年长十多岁,盛老太太在当年嫁入盛家时,家中已无兄弟姐妹。
“我认为有些见不得光的事,确实交给血亲处理更为稳妥。”楚君越继续道:“比如说洗钱,绑架,拐卖,您认为呢?”
盛老爷子脸色阴沉下来,实在是过于狂妄的年轻人,“案件尚未定论,你就将罪犯处死,无论他是谁,这样做都太草率了。”
“我的行事风格,盛老先生,您在网上还没有看清吗?”
楚君越笑了笑,“今日上门,特此慰问,还望盛老父人能够节哀顺变,保重身体。”
话音刚落,砰地一声巨响,棋盘骤然砸毁,碎片四溅。
侍从吓得匍匐在地,连声求饶。
楚君越神色未变,修长的手指摩挲着身旁的瓷杯,光影下,他的面容实在是俊美得有些骇人。
“盛老先生,您护妻心切,我可以理解,但法不容情,想必有些事情,您心里早已有了定论。”
“这是盛家,不是你楚家,我还不需要你来教导我。”盛老爷子怒气冲冲,深深地盯着对面的青年。
楚君越长眉微挑,目光落在地上散落的棋盘,嘴角的冷笑带上了一丝深意:“这局,您输了。”
江稚月便是这个时候出现的,侍从匆匆赶到前院将她找了过来,她等候在门口,听到里头的动静。
楚君越端着瓷杯,转过头来,二人的视线相撞,她无法避开男人那一双深邃灼热的眼睛。
“盛老先生,您既然想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对稚月动了心思,大抵是她在被林骏欺负的那个雨夜。”
青年的话落在耳边,低沉一句。
说完,便站起身,朝外走了出去。
“你怎么会来?”他语气极为柔和。
江稚月目光扫过茶室,满地滚烫的热茶泼洒一地,棋子散落得凌乱不堪,一名佣人跪坐在地,不停地磕头求饶。
盛老爷子脸色铁青,双手背在身后,一言不发。
空气中弥漫着紧绷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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