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是什么?”
“那你得问我妈。”江稚月耸了耸肩。
顾兆野撇撇嘴,“尽会说好听的话,耍我玩。”
桌上摆满了最寻常不过的家常菜肴,江婉柔的生活习惯没有发生改变,空运而来的稀有食材,新鲜牧场专属的特供食材,她都不感兴趣。
依旧钟情跟寻常的普通人家一样,除了住的房子宽敞了些,半个佣人都见不到。
“你们三个一起住?”顾兆野难免觉得有一丝古怪,入口处摆着几双整齐的男士休闲鞋,精贵的男鞋和少女的小皮鞋摆放在一起,不用猜也知道那双男鞋的主人是谁。
“怀安哥一直独自生活,他担心母亲的安全。”江稚月实话实说,何况真情实感,江婉柔又岂能感受不到。
盛怀安对她们母女的照顾,江婉柔也怜惜盛怀安自小失去了母亲的不易,心甘情愿地留在这里。
顾兆野听了这话,心里头有点儿堵,但很快,江稚月又补了一句,“怀安哥和我们是一家人。”
这话顾兆野心里更不是滋味了,强忍着不爽,酸溜溜地反问:“你们才认识多久啊?”
江稚月,“有些东西,不是时间能比的。”
顾兆野快酸死了,眼睛深黑明亮,狼崽子一样盯着江稚月。
江稚月乖乖坐在一旁,微微低头,唇畔绽放出一抹轻柔的笑意。
江婉柔临时接了一通电话,盛怀安因需处理一些事务,便不回家用餐了,顾兆野整个人这才像重新活了过来。
他捏了捏江稚月的脸蛋,然后趁着江婉柔不注意,又伸手捏了一把,又软又滑,像豆腐似的。
“稚月,能够重新见到你,真好......”
他真担心她坚定的追随野男人私奔,抛下他们的一切了。
每天陪伴在他身边的人,瞬间拉开了距离,曾经触手可及便能拥有的亲近感,都夹杂了太多不稳定因素。
逢年过节的日子,不知有多少个新年夜,父亲若因为工作繁忙无法回家,而母亲又远在国外,顾兆野便会独自一人面对着空荡荡的餐厅。
他会把江稚月叫过来,陪他一起吃饭。
江稚月总是找出各种理由,不情愿和他在同一张餐桌上共进晚餐。
他只有把围在身边的佣人们全部赶走,她才敢坐在他的身边,五分钟,她总会以最快的速度用餐完毕,然后退回到原有的位置。
“你在害怕什么?”
顾兆野记得自己经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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