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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着这等秘密,确实也如同悬在头顶的一把尖刀……
他担忧的目光扫了眼季泊舟,嘴里不自觉叹出口气,竟带出几分苦口婆心。
“这件事,不管是谁找你提起。你都莫要再问了。知道的越多,对你,对咱们季家,并无益处……”
季泊舟定定注视着季相礼,眸光闪烁,“所以父亲,是知道事情的真相的,是吧?敬仪皇后,不是自戕,是被人所害,是不是?!”
他沙哑的喉咙破了音,听起来如同呜咽又凄厉的北风。
季相礼将袖子狠狠一甩,不满道:“你快告诉我,今日,是被谁弄成了这幅样子?”
他迟钝的眼睛动了动,脸上露出几分骇然和震惊,“能这般关心当年之事的,你,你告诉我,是不是国公府?!”
季泊舟闭了闭眼,无力地摇摇头,“若,若是父亲不说出这件事的真相。那儿子的身子,是死是活,您也就不用操心了……”
季相礼被这句话击得退了一步。
他定定瞧着眼前如此狼狈,连手都抬不起来的儿子,手脚冰凉,心里顿时怕到了极点。
能这样说出自己的情况,那思峦的伤,必定是极重……
他再仔细看着面前儿子的脸色,双手紧了紧,却因颤抖,始终无法再相握成拳。
这是季家最后一丝血脉了啊,不,他不允许思峦先他而去!
压下心底潮水般肆虐的情绪,季相礼似是做好了决定,心一横,这才猛地又抬眼看向季泊舟。
“我告诉你真相!但,你知道后,不可胡来!也得将赶紧将身子治好!”
听见父亲的话,季泊舟眸中一亮,嘶哑的喉咙里,终于溢出几分欢喜。
“我,我答应,答应爹……”
季相礼见不得儿子这一身残破的样子,一边跺脚,一边重重叹了口气,这才对他说出真相。
“当年先皇后,的确不是死于自戕。”
季相礼像是不愿回忆起那段日子,才刚说了一句,已经是胸口急促起伏,面露几分怒意。
他无力再承受任何打击,摸索着寻了个椅子靠着,却没想到,一侧身,便重重地跌坐下去。
“这本是府上丑事,没想到后来阴差阳错,成就了季府的荣耀……”
他扶坐椅上,苦笑了一下,“当时你大姐与大哥有了孩子,正不知怎么办。恰逢先皇赐婚,让太子纳侧妃,侧妃人选,就是你大姐!”
“这个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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