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清晰了不少:“再有个多月吧,就是郭太公的七秩寿诞,宅中大大小小的已经张罗开了,父亲他老人家还早早叮嘱过我,提前几日下去,帮衬两天。”
“嗯,算起来,霓夫人和少姝姑娘是有些日子没回去了,不过夫人行事周到,想必早已置办妥当啦!”秀英笑着顺势坐在椅子上,“现下里外用的药都是好的,你就甭犯愁了,到了日子跟前,保准不耽误你下城。”
说话间,二人听见院门有声响,一看是少姝来了。
少姝喜滋滋地进屋来,放下小菜。
夫妻同声道谢,秀英扭头跟丈夫说:“呆会儿父亲从源神转回来,咱们再一道儿用吧。”
少姝又与秀英说了些家常话,四下里打量一圈儿,因问:“尹毅哥也出门去了?”
秀英笑:“这孩子性急,怕思医师回来了我们还不知道,说要上去瞅瞅。”
少姝一急:“如何不叫上我。”
“少姝姑娘连日来操持劳累,是我告诉他万不可劳动姑娘的,哦,你是怕他一个人难行?熟门熟路了,不碍事的!”秀英忙说明白了叫少姝宽心。
炕上的尹毓川又发声了:“姑娘,方才匐勒那小子来,火急火燎地找毅儿,听完他往哪里就等不及追去了,让他们两人搭伙同行也罢了。”
少姝点头应了,趁秀英给夫君胳膊换药之际,走近了察看。
一打眼,便知棉布下的创痕比料想的还要深重,她疑窦顿生:“毓川叔,你这伤究竟是跌在哪里弄的?”
尹毓川一振,然后侧过头好像用力回忆,继而露出哭笑不得的样子:“姑娘,我记得跌下车时正掉在河滩上,四下里黑魆魆的,我也不晓得到底磕碰到了什么东西,唉,走了背运啦!”
“所幸,车上的东西还在,不然更没法交待乡里了。”秀英垂眸低语道。
哀转叹息的夫妻二人对望了片刻,似有难言之隐,惹得少姝更犯嘀咕。
她沉吟不语,忽想起大家来探望时尹毅脸上的一团郁色,也许言过其实,但像真有几分着了恼且压抑不住的忿懑神情。
缓了缓,少姝又与他们念叨了好些用药禁忌,又道改日再来,便告辞了。
“前两日,听见别的少主人们都叫姑娘作什么‘想入非非’姑娘,我从旁瞧着,怎么她出门的时候更显得恍恍惚惚了呢?”秀英心事重重地看向院门。
“是啊,但凡有啥念头琢磨开来,她便是这副心不在焉的模样,走路也不当心了,千万别撞在什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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