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下。心宁片刻,他定了定神再拨响报社的电话,把自己的姓名地址和电话留下。
一天上午,电话铃“铃铃铃”作响。办公室年轻文员赶紧上去接电话。
片刻她对夏秋田说:“夏叔,您的电话。”说完把电话递给迎上来的夏秋田。
夏秋田接过:“喂。“
对方说:“你是夏秋田吗?”
“是啊,你哪位?“夏秋田问。
对方声音低沉:“秋田呐,我是画寒啊。”
夏秋田激动得不知说什么,须臾他说:“画寒啊,终于盼到你了。你过得怎样。”
“还好,最初在姑妈家管账。家族人多,有寄人篱下的感受,好在有老婆和她家人的支持。经济是不成问题的。姑妈很关照我,45岁做了账务经理。”画寒平静地说。
他们简单地介绍了自己的情况。沉默了一会夏画寒低声地说:“葭蒿过得怎么样?”
夏秋田:“葭蒿过得好。”
夏秋田接着问:“老婆对你好就好。”
夏画寒告诉他:“她对我很好,有一仔一女,挺知足的。”
夏秋田叙述了他前妻李葭蒿的情况。
夏画寒说:“她过得不好我会内疚死,好在她过得好!我放心了。”
秋田和画寒书信来往。不久秋田家一辆车灯女式的凤凰单车、一块男式梅花牌手表,还有一大包食物从香港转寄过来。
夏秋田对他的家人说:“我的同学夏画寒真的有心,邮寄这东西回来。”
张春英惊喜地说:“你同学真大方,寄这么贵重的礼物的给你。”
夏诗白紧紧抱住自行车:“这个归我。你们谁也不能抢!”
夏泊舟不屑地:“没人跟你抢!”
一家人新奇地盯着新鲜物件,过年一样高兴。
夏秋田凝视着礼物,他看着家人的满足,他若有所思地嘴角向上扬起。
夏秋田戴着这块手表犹如握着夏画寒的手,夏画寒那清秀的脸又浮现眼前,他打电话给夏画寒:“画寒,你太破费了,买这么贵重的东西给我。“
夏画寒轻松地说:“这东西在我们这里不值什么钱,个把月的薪水,不要介意。”
夏秋田惊愕他生活水平之高。
两年后夏画寒回到广州,在花园酒店请了一大桌同学。
夏秋田步入餐厅,夏画寒快步地走出迎接。他们面面相觑后,谈笑风生。当年风华正茂的他们现在已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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