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恻恻的看了阮桃好一阵,拿过桌子上的玉佩就摔出去。
啪的一声脆响,金镶玉的牌子从中间就被摔碎了。
“阮桃,你是不是故意见不得我好!?”
阮桃看了眼地上的牌子,心说还金镶玉,质量真不好,面上可惜的说:“大姑娘这是哪的话,你是我的小姑子,又是国公府唯一的女儿,我自然希望你过得好,可缘分的事情不能强求。”
章玉娆反复深呼吸,压下那股怒火,问道:“他定的是哪家的姑娘?”
阮桃回道:“是西街郑家的姑娘。”
“郑家?我从未听说西街住着姓郑的官员。”
“家里不是当官的,是行商的。”
闻言,章玉娆更气了,“他们陈家宁愿娶一个商贾之女,也看不上我?”
阮桃忍着骂人的冲动,尽量不去激怒她:“这跟看不看得上没关系,是我哥哥早已经和人家两情相悦了,大姑娘只是来晚了一步。”
章玉娆沉默了良久,这才对阮桃摆摆手,“我知道了,你走吧。”
阮桃松了口气,心说,终于不必担心陈潇这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回了一揽芳华,阮桃将这件事情告诉了章时昀,章时昀听得眉头紧蹙,连手中的书都看不下去了。
阮桃注意到他的情绪,问:“怎么了?”
章时昀看向她,“我在想,章玉娆现在肯定在想办法对郑家姑娘不利。”
阮桃喝茶的动作一顿,猛地看向他,“怎么会?章玉娆再狠也不会做到这种程度吧?”
章时昀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微黯,冷哼了一声,“你还是不了解章玉娆,她这个人惯会仗势欺人欺软怕硬,小时候她因为嫉妒我被老头子宠爱,就给我的吃食里下了砒霜,后来被老头子教训后,又把砒霜下到老头子吃食里,为的就是不让我和老头子亲近。”
第一次听到他说起小时候的事,阮桃震惊的睁大杏眼,“当时她才多大,就能做的这么决吗?”
章时昀淡定点头,“是,你要知道有的人是从小坏到大的。”
阮桃放下茶盏,一口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下,“那这么说,我岂不是害了人家姑娘?”
章时昀握住她的手安抚道:“你别急,我让人去一趟陈家和郑家,让他们提防些。”
阮桃点点头,催促道:“快点派人过去,要不然我这颗心总是悬着。”
过了一个时辰,去报信的两人回来,“主子,少夫人,郑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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