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颇有渊源。
舟骨先生松了一口气,将一封信递给姜祇,“既然你们认识,事情就好办多了。这是卢锡托我交给你的信,他说你看完了就明白了。”
姜祇将信打开,一目十行,越看越震惊,她望向卢梭,他却一改几年前骄纵的性子,低着头,任由浓密的睫毛在他眼下打出一片阴影。
卢锡在信中道,他遭仇家复仇,将卢梭托付给姜祇,他知道姜祇要在淮州开设学堂,定然缺钱,他愿意出一半家产,随后车马送至淮州,只希望卢梭能有个容身之地。
将卢家一脉单传的卢梭托付给她,真是个有够冒险的举动。
姜祇将信收起来,问卢梭,“你爹因何被寻仇?”
要是银钱来历不正,她可不敢收。
卢梭刹那间脸红了一片,他支支吾吾,“情债。”
他爹也是风流,招惹了人家有妇之夫,恰巧人家夫君本事不小,他爹奈何不了人家,只能躲出门。
姜祇了然,“那你就留下来吧。”
看在地主家一半财产的份上。
她又看向舟骨先生,“先生还未见过小参吧。”她拍拍手,侍女抱着姜参进来。
舟骨先生见着了与姜翌眉眼极为相似的姜参,老泪纵横,“像,真像。”
“先生安心留下来,教授小参和学堂中的孩子,等兄长回来,定会惊喜的。”
姜祇稳住舟骨先生,令人将他们带下去安置,她也要去检查一下学堂的进度。
夜幕降临,淮州府城街道热闹喧嚣,孙介一人如同孤魂野鬼一般,拎着个酒坛子醉醺醺地走在街上。
他脚步踉跄,抬头望着玉盘一样的圆月,内心说不出的懊悔。
他该早些知道李李走失的消息......也不知她如今在何处受苦。
孙介不敢多想,一弱女子流落在外该如何自保,最坏的局面......
他脑海中似有千丝万缕,让他捋不清道不明,想得头痛,夜深了,热闹的市集人潮散去,恍惚间只剩下了他一人,他拎着酒坛子醉醺醺抬头,原来又走到花满楼了。
他脚步停在花满楼门前,他讽刺一笑,奢靡无度的青楼,是由一群弱女子的肉体撑起来的。
他的内心像被系了绳索,被人疯狂往两边拉扯,扯得他痛苦不堪,扯得他四分五裂。
孙介冲进花满楼,他发了疯似的找他的李李姑娘,像是神志不清,惊得花满楼的女子和客人纷纷躲闪,生怕被他冲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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