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不是很乐意,这波热度还没过去,她还指望在扶花身上多捞些银钱呢。
“妈妈,你要是不答应姜郎,我即刻救自尽,叫你一分银钱都拿不到。”
扶花娘子将簪子抵在自己细腻的脖颈上,惊得老鸨花容失色。
“乖乖,你快放下,扶花,你一向是听话的孩子......”
扶花娘子将簪子递进一寸,顷刻间,脖子上就见了红。
“妈妈也知我如今名气盛,要是在这样紧要的关头,死在花满楼,妈妈想来也能做好被上头责备的准备。”
一个无名无姓的青楼女子,死了便死了,无人会在意。
而死一个扶花娘子,酿成的后果,是她老鸨无力承担的。
一想到豫家的百般手段,她就觉着毛骨悚然。
“傻孩子,妈妈答应你就是了,可别做傻事啊,快放下罢!”
少些进账便少些罢,总比死了人影响花满楼名声要好。
若是搁在平日,她自有千般手段叫扶花要生不得,要死不能。
但眼下,那么多人盯着扶花娘子呢,连她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扶花娘子松了一口气,放下簪子,以她对老鸨的了解,她这回的险招算是走对了。
但愿她们密谋的大事能成,否则她日后定然会被严加看管,求死都无门。
果不其然,老鸨临走前,还将她磨了半月有余的尖头簪子顺走了。
“对了,小公子,明日午时,老妈妈要是见不着五千两银票,那今晚的许诺可就不作数了哦。”
老鸨心有余悸,今日这小公子还是现场找人拿的五千两,她很是怀疑“他”明日能不能拿得出银子。
“嗯。”许是姜祇格外冷淡的态度令老鸨自讨没趣,她轻手轻脚地合上门离开。
“咦,哪来的小童子?”老鸨眼见着一打扮齐整的小男孩从她眼前一晃而过。
花满楼什么时候招了个小童工,她怎么不知道。
难不成,是混进来的?
“来人,给我搜,我们花满楼怕是混进了些小猫小狗!”
老鸨染着豆蔻的指尖指着守门的护卫吩咐他们动起来,养他们这么久,总得派上些用场。
“是!”护卫声势浩荡地回应,又小心翼翼地行动。
笑话,来这里的恩客,哪个是他们惹得起的,谁便抓一个肥头大耳的,都可能是淮州府城里出名的大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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