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若说这江南里有谁能保管治好林家夫人,那只能是先生你了。”
韦大夫面露难色:“太夫人许是不知,林御史还在金陵时,就曾张榜求医。”
“晚辈也有几个同道好友去接过诊,但无奈医术不精,均未能去疾。”
“闲谈之时,林夫人的医案,晚辈也曾略微了解过。”
“若是晚辈有这个能为,保管早就接了林家的榜,赚得那上万两诊金去逍遥自在了。”
“何必这个年纪了,还被太夫人呼来唤去。”
凭着他敢这一大把白胡子,又敢跟奉圣夫人怼嘴,贾珏立刻就认定了他是名医。
便上前补充道:“成败皆在人为,或许其他先生药不对症,偏先生去后,一剂药就好了。”
“无论结果怎样,贾家和林家均记先生一份恩情。”
韦先生转头看向奉圣夫人,奉圣太夫人也道:“你就去吧,甄家也记你一份情可好?”
甄应嘉劝道:“若无韦先生,老祖宗这边出了什么岔子,可如何是好。”
奉圣太夫人看向韦大夫道:“可有妨碍?”
韦大夫道:“在甄家给太夫人看了几十年病了,每日调理和药膳都是配好的,这没旬日一次的问诊,也只是摸摸脉而已,并没有增长什么药。”
甄应嘉仍不愿意,却被奉圣太夫人打断了。
奉圣太夫人深知甄家情况。
甄家握着两淮盐政长达二十年,在此林如海之前的巡盐御史和盐院衙门都被甄家一手握着。
太上皇六下江南、接驾的银子从哪里来的?
甄家自己的?把十个甄家卖了都抵不上,无疑只有盐政了。
二十年落下的窟窿,根本就不可能堵上。
俗话说,新官不算旧官账,可这旧官留下的窟窿大到新官根本遮不住,那就不一定了。
尤其是换了一个皇帝,甄家最大的靠山也靠不住了。
贾珏心中暗服,这一番拉拢,看起来是比甄应嘉高明多了。
众人在甄家用了膳,又再次赔罪后,约定好以后常来往。
众人便告退了,贾雨村因是代表着林如海看望贾珏,也跟随一起回了李府。
回到李府时,老宅的金彩也在。
见到贾珏便兴奋喊道:“二爷回来了。”
“金彩?你不在老宅守着,没事跑这李府来干嘛?”
“这是从北边寄过来的生日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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