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酸涩酥麻,竟颇有些不是滋味儿。
跟在沈青棠身边的暗卫察觉赵渊和金影的跟踪,可姜熙曾吩咐过,若是武安侯府的大郎君,便不必阻拦。
疾行了大半日,除了中途停下吃了两口干粮之外,那小娘子竟丝毫不见疲色,一直到夕阳西下,才停在一个十里亭中。
赵渊带着人,在离得远些的树林子里等着。
“娘子且稍待,离约定的时辰还有一刻钟。”伙计瞧了瞧天色道。
沈青棠翻身下马,猝然趔趄了一下。
许是太久不曾骑马,饶是有厚厚的护腿护着不曾破皮,可双腿酸软是真的。
伙计忙伸手扶了,又将马匹签到亭子外不远的地方拴着。
沈青棠寻了石凳慢慢坐下,暗暗揉了一把后腰,暗骂赵渊这几日不知怜香惜玉。
待天色完全暗下来,沈青棠瞧见天边亮起不甚起眼的一枚小小烟火,便知姜熙亦赶来了,想来是不放心她。
与此同时,几匹高头大马撒着蹄子冲了过来,为首的人生得虬髯面,一双浅褐色的眼睛闪烁着锐利的光芒。
守在林子里的金影一惊,悄声对赵渊道:“竟是滇国国主斛谷鄢……”
沈姨娘一介闺阁女子,怎会认得滇国国主?
“想不到沈东家还真的亲自来了。”斛谷鄢一笑,无端叫人觉得肃杀。
沈青棠望着眼前眉目与自己有三分相似的男人,警惕地退后一步。
她不是没好奇过自己生父的身份,可阿娘不肯说,她派人四处暗访,也只知晓那人恐不是穆国人。
斛谷鄢一出现,心里的那点子疑惑便豁然开朗。
果然,下一秒,眼前的男人便说道:“你的母亲将你从孤王身边带走,十数年不见,竟已出落得亭亭玉立了。”
沈青棠面色淡漠地盯着眼前的男人,嗓音微冷:“原来今儿不是要做生意,是想瓮中捉鳖。”
斛谷鄢惊异于她的敏锐,面色愈发温和起来:“倒也不必说得这般难听,孤王今日是想叫自己的骨血认祖归宗罢了。”
“孤王可封你做滇国最尊贵的公主,还可将你的母亲一并接回王宫,给她一个迟来的名分。”
伙计听得心里着急,这位滇国国主早不认亲晚不认亲,偏等到自己的亲女混成富甲一方的巨富,才假惺惺地说什么要封人家做公主。
到底是真认亲,还是奔着东家的钱来的?
正要提醒自家东家莫要上当,便听得沈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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